凌文斌二人连夜来投奔刀疤。刀疤的手下把二人让进屋。见刀疤正搂着个看年纪比刀疤还要大着几岁的女人在炕上喝酒。凌文斌把自己的处境与刀疤说了,刀疤听了不以为然地笑了,说不就黄牛,卖几张高价票?这点破事躲两天就过去了。凌文斌说:“我也这么想,但这次还有个对头,把我家给揣了!”刀疤脸说:“那就先住我这儿吧!”凌文斌看了一眼身边的董强,我还有个兄弟。刀疤看了一眼董强,爽快地说:“都住下吧!在这片儿年轻人当中我最看好你,你像条汉子!”凌文斌说:“那谢谢刀疤哥!”刀疤没再说什么,脸上却掠过一抹冷笑。
刀疤从小跟着牛五等人在社会上混,小学没毕业就进了公读学校,在公读学校念了两年半,毕业没上高中,而是直接进了少管所!成年后,一天班没上,又因跟着牛五等人街边殴斗致人伤残被判了五年徒刑。这是个劣迹斑斑,心狠手辣的角色。他收留凌文斌二人自然是有条件的。凌文斌也很清楚要想跟着刀疤躲过外边的这一劫,自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只是没想到这代价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这天,刀疤和他的两个手下从外边买了许多酒肉回来。董强不问好歹上去就抓了一把肉塞到嘴里。凌文斌不好意思地看着刀疤。刀疤豪爽地把桌上几只空碗摆开,倒上酒。凌文斌说:“刀疤哥,我们在你这一住十几天,每天好酒好菜的,我们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你太够朋友了!刀疤嘿嘿一笑,说够朋友是我刀疤在外面这么多年混出来的名声,现在想做坏这名声也难。只要是朋友,你就算是在我这住一辈子也没问题。你大凌子是条汉子,别婆婆妈妈,咱有酒就喝,有肉就吃。这些年东升这一片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刀疤了,但你大凌子不一样,正是好时候。你就像我的影子,你说你遇到了难处我不帮你谁帮你?帮你就是帮我自己嘛……
凌文斌给他说得心头一热,但随即警觉起来。他说:“我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被人欺负,你刀疤哥可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名声,我凌文斌就是再不知道好歹也不敢和你比。”刀疤说,啥比不比的?咱们是自己人。我知道你够狠,有担当,以后那是前途不可限量,况且你们这代都是有文化的,比我刀疤当年强太多了。现如今这个社会光靠敢打不行,得动脑了。所以说我帮你也是有私心的,将来说不准我还有求到你的时候呢。凌文斌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没上几天学,就是爱看点闲书。既然刀疤哥看得起,又在难中帮了我们,我凌文斌只有一句话,但有刀疤哥需要的地方,兄弟一定竭尽所能,与刀疤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刀疤把酒碗往桌上重重地一放,说好,真够朋友!刀疤说着端起酒碗和凌文斌碰了一下,凌文斌豪气地把酒一饮而尽。刀疤看了看身边两个弟兄,二人会意地点了下头,有意无意地坐到董强的身边,把董强围堵在炕梢。刀疤见手下已经把董强控制住了,这才说:“话既然说到这了,我刀疤还真有档子事想请你们两位帮把手……”凌文斌已经觉察情形不对,当下暗吃一惊,脸上却并不作出来。啥事?刀疤哥别把我们当外人,有事就说,我们在你这打扰多时,也正想有个机会报答。刀疤说:“知恩图报,刀疤没有看错你!是这样的,马上要过年了,明年我要和朋友去南方跑趟生意,可手上的钱不多,几个小兄弟这几天踩了几个点,我想趁这几天天气不好抓紧把活干了。”
那晚的夜空如墨,寒风冽冽,路冷人稀。约膜已是夜里10时左右,街面上的店铺多半上板关张,惟独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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