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次日,乔意柔已然准备好了罢,她静静的坐在那方凳子上,双眼看着前方。
“待会儿你只需要闭眼便是了就像睡了一觉,待你醒来,什么都结束了。”无伤老人今日却换上了一袭白袍,左手负背,右手端了一碗黑色汤药……直勾勾的盯着乔意柔看。
乔意柔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在无伤老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中,始终难以喝下那碗汤药。
无伤老人见她这样,便讽刺的笑了:“竟然怕哭吗?当真是无用呢……”可是纵然他这样说着,却仍是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看也不看便扔给了乔意柔。
她忙不迭接住,那包里熟悉的重量,分明是蜜饯!惊喜交加也难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无忧老人他们都在门外候着,乔意柔的毒主要由无伤老人一人诊治。
“好了……睡吧。”无伤老人说道。他看着乔意柔经历了几番争斗,在吃完那包蜜饯的前提下,终于将汤药喝完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有些冷淡,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是他说的话似乎格外有说服力,乔意柔仿佛被他的声音所掌控了一般,刚一闭上眼睛,突然觉得有困意袭来。如潮汹涌,无法遏制……
门外,石桌旁,裕王同无忧老人,云淡风轻的对弈。但是情不自禁的,裕王总是转移几分注意力到屋里去。无忧老人每每察觉到了,只无奈笑笑。
看来这小子已经陷得很深喽……
“阿琛,你看我这一步棋,下得如何?”他在用自己手中的黑子吃掉一粒白字后慢悠悠的问道。
裕王的注意力当即被无忧老人拉了回来,他张着一双深邃的双眼,细细的打量了一眼棋盘,又联想到之间无忧老人下的棋的步数。
忽然说道:“此子虽然险剩,殊不知它一旦出来,便断了自己所有退路,实在是险剩啊……”他只一眼,便看出来无忧老人棋局中的所有破绽。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早些结束,于是可以让着他,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最后一子落下,满盘皆赢。裕王抬手,淡淡的收起棋子,无忧老人便在对面,直勾勾的盯着他瞧,在他险些恼羞成怒之时,无忧老人忽然笑了笑,极为亲切的夸赞道:“阿琛的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实话说,这么多年来,你肯定没有遇到过对手吧?”
那是自然……
他从小便对博弈极为精通,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同皓洵博弈,如此一来,倒也练就了些许博弈的本领与技巧。纵然这并非完全皓洵的功劳,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在围棋上有现如今的成就,却是有皓洵那小子的一半功劳。
见裕王嘴角抿着一股淡淡的笑,洗去了骨子里得冷漠,无忧老人忽然又说道:“等此事完结,不如你带着丫头去这边的镇上玩一玩吧。毕竟你们难得出来,自然不能枉费了此行,更何况,那处镇子上有棋艺同你旗鼓相当的人。”重点却是在最后面一句话。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