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为匾,金子为边,以及……圣上亲笔提名,这同仁堂果然好大的底蕴。至于她之所以认出是当今圣上的笔迹,是因为……在这具身体的前身留下来的记忆中,她分明瞥见了那一方信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
“嗯,我们这就进去吧。”压下心里那抹没由来的痛,乔意柔甩开袖子,故作潇洒的迈进药房。瞳画跟在身后,见乔意柔这番潇洒的动作,她不禁又感到一阵心动。“王……公子等我!”险些喊错了,惊慌不已,轻抚胸口呼出一股长气。
“你在外边等我就是。”
“哦……”
同德堂不愧是京中最大的药房,里面竟然设有二楼,所有药材数不胜数。且所有药材,泾渭分明,诸如人参等珍贵药材,也随处可见。可是偌大的药房,买药的人却不见。正因为如此,乔意柔心里陡然出现一个疑问,这同德堂的幕后老板会是谁呢?
乔意柔已然走到柜台边。柜台里边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旁边还站着一个伶俐的瘦小童子。
“公子可有需要的药材?”那童子却被乔意柔丰神俊朗的男儿装扮惊了一瞬,却也只当她是普通的客人罢了。那老者只静坐在一旁,对这新来的客人并不加以理会。
微微一笑,问道:“不知你们这可有我要买的药材?嗯……野人参,鹿茸,灵芝,地枇杷,竹叶参,苦地丁……”那小童听着乔意柔一一报来,面上笑意未改,客气道:“公子所说的这些药材,前面那三样略为珍贵,但是没有一样是我们同德堂没有的。”
“哦?如此甚好,但我还缺一味药材,不知你们药房可有?”说着她从袖口中掏出一张锦帕,递给了那小童。他小心翼翼接过,摊开一看,瞳孔收缩,嘴里呐呐道:“这……我们药房不卖这个。”
乔意柔登时有些失望,但是她也无可奈何,便露出一抹笑,客气道:“那便有劳小哥为我将方才的药材一一打包了。”
“好,好的。”他连忙点头应下。一溜烟跑进药房中抓药,乔意柔在柜台边伫立等候,她对柜台里边坐着的老者颇感兴趣。不过片刻功夫,那童子已经将几包药带回,搁在她面前,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公子,您要的药材都在这里了。”
“好,多谢。你们稍后派人去裕王府取银两吧。”将一个代表着裕王府身份的玉牌搁在柜台上,随即便不等那童子回答,径直踏出了药房门。哼,她此番出来定是被裕王派人跟着了,行踪早已暴露,既然这样,她便再无顾虑,一切的花销便记在裕王头上吧。想到这里愈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昂首阔步朝前面走去。
“唉!公子……你的锦帕!”他正要叫乔意柔,但是一抬头已经不见人影了。抓紧了手里的锦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白发老者却开口了:“星宇,方才那位公子给你的锦帕上都写着什么?”原来这老者方才虽然沉默,却将他们之间的对话都听进耳中,不免对那方锦帕起了好奇之心。
星宇微微犹豫,随即脱口而出:“师傅,是鬼针草。”这话却顿时让老者惊坐而起:“什么!”星宇对老者的反应略微好奇,他接着补充道:“那位公子说他是裕王府的人,这是他留下的玉牌。”
老者接过那玉牌仔细端详,片刻后沉吟道:“不错,是裕王府的玉牌无疑。”此人的身份并不简单,从她方才报的那些药材来看,虽然混杂着一些珍贵的药材,可是其中明显有几味药材是散魂丹的解药,再加上那锦帕上的鬼针草……
“我要速速将此事汇报给主子,星宇,你且在此看顾着。”那老者扔下这句话后便走进药房深处,似乎启动了什么开关,片刻之后便了无声息了。
这边乔意柔和瞳画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瞳画手捧着乔意柔方才从同德堂中带出来的药,眼睛不住向四周乱瞟。乔意柔则左手负背,右手执扇轻摇,加上一副雌雄莫辩的好皮囊,倒是像极了那风流浪荡才子,引得那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乔意柔走了许久,有些倦了,扬起肆意张扬的眉毛,驻足,回望瞳画,笑意盈盈道:“瞳画,你可倦了?”瞳画顿时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委屈道:“公子,我不仅倦了,还饿了呢。”
“嗯,那我们便找个酒楼坐下歇息吧。”
“好啊!”瞳画等这句话已经许久了,自裕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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