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他不能喝,如果喝了一口,今晚赵义一定会把他灌倒。今天晚上可是非常关键的,便微微一笑:“赵大人,我有伤在身,大夫吩咐不能饮酒,还请见谅。其实我也甚少能见到夜将军,我人微言轻,有些话我说了也不顶用。”
赵义一愣有些不悦,但是看到他左手的伤,便也作罢:“是我疏忽了。这些你留下。”他指了指砚和墨。
“多谢赵大人这个我收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便是朋友,以后就不要破费了。”柳岩祉拿了一只松烟墨,如果他什么都不收,他会记恨的。而且他没有继续再说替他美言的话,相必也明白,对于这些事他无能为力。
赵义想了想便带着其它东西离开,柳岩祉送其出门:“赵大人,这城里查得严,夜里都睡不好觉,大夫又嘱我多休息。”
赵义一笑很是开心:“这有何难,我去支应一声,晚上绝对没有人来你屋子里打扰你。”柳岩祉能开口请他帮忙,说明他这就真成了朋友了,其它的事以后慢慢再说。
柳岩祉忙拱手道谢瞬间改了口:“那真是太感谢赵大哥了。”
赵义嘿嘿的笑着,很是开心的离开了客栈。
柳岩祉重重的吁出一口气:“唉!总算没事了。残剑,出来吧!到床上休息。”
残剑终于可以舒展开身子了,长贵忙上前将他扶到床上躺下。
长贵也不禁松了一口气:“少爷,像赵义这种人,避开他最好了,干嘛还让他帮忙?”
“我让他帮忙,他才会觉得踏实。才觉得这送礼的事儿我不会说出去,这是安他的心呐。”柳岩祉轻轻一笑,“这样不是更好,一晚上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残剑也可以好好在床上休息养伤。明天早上才有精神离开咸阳。”
残剑一惊:“你都安排好了?明天可以出咸阳?”
“是的,夜孟知明晨会过来接你,然后送你出城。”柳岩祉回了他一声。
“靠得住吗?”残剑问。
柳岩祉点头:“靠得住,他与我父亲是至交,我对他也十分了解,他是忠于朝庭的。这次他来咸阳也是圣上安排的。”
残剑不由得感叹:“圣上果然英明。早就做好了防范,他把路都给太子铺好了。”
“皇上是难得的明君。好了,休息吧!”柳岩祉把被子给他盖好。
翌日清晨,夜孟知便带着几个亲信来找柳岩祉。看到残剑便给了他一套军服和腰牌,再给每个人手里发了一张夏过的画像。
“你们拿着画像带他出城,送出许王的地界再回来。如有人问起,就说我派你们出城找这个女子。”夜孟知吩咐了一声便出了客栈。
柳岩祉跟着他们一起,走到城门口时,领头的人拿出腰牌给他们看。那城守将他们几人仔细打量了几遍,目光落在残剑身上时,领头的人忙吼了一声:“看清楚了没有。将军让我们去寻这个女子,耽搁了是不是你担着?”
那城守忙收回目光将令牌交还给领头人,一脸卑躬:“清楚了,清楚了。几位慢走。”
残剑几人便顺利出城,柳岩祉在不远看着他们离开,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了。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一个声音。
“刚画像上的那个女子,昨天我们好像见过。是出城还是进城来着。”那城守不禁皱了皱眉努力的回忆着。
柳岩祉一听顿时激动了,忙跑上前:“这位大哥,你真的见过刚画上那位女子?”
城守抬头看见柳岩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你是什么人?你也想找那画上的女子?”
“是,我要找她,你是不是见过她?她在哪里?”柳岩祉有些激动,他在咸阳找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找到她,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儿线索,他不能放过。
“我是见过,不过……”城守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目光朝柳岩祉身上打量了一下。柳岩祉很识趣的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城守将银票塞进怀里,“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只依稀记得昨天傍晚的时候……应该是进城,对!是进城。是坐的马车,同行的还有位翠衫姑娘及一位白衣公子。”
“你确定是画上的女子?你确定她们是昨天傍晚进城的吗?”柳岩祉激动得心直跳。
城守回话:“当然确定啊!那女子长得那么漂亮,那位公子那么风度翩翩、气宇不凡,谁看一眼都会记住的。何况他们两个还在城门口站了半天,望着城门说了半天话。”
“白衣公子,难道又是他?”柳岩祉脑子里出现了卿辰的模样,随即又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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