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西河、太原两郡百姓。既然降伏了,就该化贼为农,重新返家准备春耕一事。怎能派他们前往雁门送死……”
丁原听了更是大怒,站起来指着何白的鼻子大骂,叫道:“送死也比护匈奴中郎将大败要好,现在雁门郡差不多尽在南匈奴人的威胁之下。雁门若失,太原、代郡焉能独存。若是大局败坏,此皆是你何白之罪也……”
雁门郡的官兵又战败了?何白望向太原太守,看他也是哭丧着一张脸,想是刚刚才接到消息,也被丁原骂了一阵吧。可是按照朝庭的法度,是不允许各郡之间擅自出兵求援帮忙的。何白与太原太守也没错啊。除了少数几个视规定如无物的家伙,大部分人还是遵守规定的。
只见丁原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套来,直叫何白不爽之极。老子才来一个月时间,能把十万白波贼灭一半,赶一半出太原郡就算不错了。这还是白波贼刚刚兴起,头目不懂作战技能的结果。
那南匈奴人都是打老战的,又都是骑兵,没有精兵在手,怎能轻去?你不把士卒当人看,老子还还把他们当兄弟子民呢。听丁原骂着没有停歇的意思,何白也不禁烦了。算算自已这一个月有功没过,却被丁原这老头指着鼻子骂。一时间就连尊上敬老的心都没了。
何白拱拱手道:“丁刺史,本官军中还有要事,这就先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走,把正骂得痛快的丁原弄得一愣一愣的。
何白气冲冲的领人回到城外的军营之中,真是乘兴而去,败性而归。何白刚刚回到军营,气还没平呢,不想丁原又领人直冲冲的过来了,直在军营寨门处大叫。
何白没奈何,只得将他放了进来。丁原铁青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叫道:“本官奉命领兵平定并州之叛乱,兵马不足,特来调遣你部的兵马北上雁门郡救援。请何都尉把军中之令箭交予本官。”
何白张口结舌的看着丁原,好家伙,刚刚摔了你的面子,你立即就来夺取我的兵权。看样子还不准备带自已北上雁门去打南匈奴人。这官场上的一套套玩得挺溜啊,谁说丁原是大老粗了?
何白想要拒绝,但刺史本身就有这个权力,拒绝无用。一想到刚刚练好的五千士兵,就被人夺走了,何白顿时气闷不已。无奈的将令箭交给丁原后,何白就骑马躲到寨外的小树林里睡觉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何白烦燥的很。这五千大军大都是以与这个时代不同的练兵之法所练,也不知丁原会怎么的使用?若是用得不好,就跟没练过的民壮也无甚区别。
突然,树林外传来成章焦急的大叫声,何白一下坐起,出帐叫唤。成章见到何白,立时气喘嘘嘘的策马跑过来,叫道:“何白,新任的并州刺史拿着令箭说要调兵……”
何白烦燥的说道:“是,那我给他的令箭。”
成章摆摆手道:“不是,不是。他还想调咱们的武斗血骑跟白马义从骑呢。”
“什么?”何白顿时怒了,立即找来一匹马,急冲冲的向骑兵的驻地跑去。
还没有跑到地方,就远远的看见武斗血骑与白马义从骑们围着丁原的五百骑绕圈跑,引弓不发。而丁原却在一员高大的猛将护卫下,大声的叫着什么。见何白远远的奔来,这才闭嘴不言,冷冷的看着何白。
骑兵们也发现了何白的身影,在付邢等将的指挥下,向何白涌来。何白迎到了付邢,问道:“怎么回事?”
付邢气愤的说道:“一开始,那并州刺史就派人拿着令箭前来各营中要兵,因为说是你给的令箭,我们也不好反对。不想到了后来,他们又跑到咱们的私兵营中要兵。士兵们不叼他们,不想却被他们借着不听命令之由,一连杀了好几个人。”
“士兵们顿时怒了,将杀人的人给乱刀分了尸,还一起包围了丁原,讨要说法,却被那员高大的猛将一连斩杀了数十人,顿时就将事件升级了。咱们的两支骑兵退回营后,骑上战马,刚刚出营,又碰见了前来镇压的丁原亲军,便成了刚刚的样子了。”
何白急问道:“乌桓家兵死了多少?”
付邢叹息道:“死了也有好几个,大多冲在前面的还是刚加入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