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在这里笑,我下去了。”白洛嘴角抽了抽。
“行,二嫂,我就不送你下去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法下去了,要不然萧扬看到我这么欢腾的样子,还不要杀了我,而我也憋不住不笑。”雷娉婷捂着笑得有点痛的肚子说道。
“嗯。”
白洛下了楼,雷北捷也刚从一侧过来,而白洛看到,刚才雷北捷是和傅雅在一起。
“老婆,我们出去再吃点东西。”雷北捷牵过白洛的手,柔声道。
“好。”白洛利落的答了一个字。
出了元首府。
雷北捷才道:“老婆,今晚的事会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说?”白洛侧过头来,看向雷北捷,看到他的冷硬的俊脸一片严肃。
雷北捷忽的停下车来,转脸认真的看向白洛,“老婆,你相信我吗?”
白洛的神思一恍惚,忽而回想起那天在刘家庄园的时候,他问她有没有被刘振宇碰了,而她说‘你相信我吗?’,而他回‘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忽而,她也想将这句话转给雷北捷,“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听到这句话,雷北捷的眸子骤然一亮,欣喜激动的一把抱住白洛,“老婆,你真好,你信我就对了。”
一番温情之后,雷北捷才道:“柳如画的事在名流私人俱乐部的时候我和你说过,只是,今天我看到她竟然向你泼汤,我就忍不了了,刚才我和妈说过了,要么以后别让柳如画来家里,要么我们就不回元首府。”
白洛一惊,没想到她刚才看到雷北捷和傅雅在一起,雷北捷是和傅雅说了这事,他对她,是真的很上心,她的心里一软,软绵绵的唤了声,“老公,你这么的逼妈,妈肯定会不高兴。”
“哼,谁让她总是让柳如画来我们家的,以前我还可以忍,反正也不关我的事,但是,现在,她竟然敢对你下手,我再忍下去,就不是你老公!”雷北捷愤愤的道。
“噗……”白洛忽的笑了出来。
“老婆,你笑什么?”雷北捷幽怨的瞪了白洛一眼,他在激情发表内心愤慨,她竟然在旁边笑!
白洛还是笑着听不下来。
雷北捷的脸绿了,猜不着她的心思,又见她只笑不说,当即魔爪一伸,挠着白洛的痒痒,“说不说,到底笑什么!”
“啊,老公,别挠了,我只是笑柳如画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一句‘不关我的事’就总结完了,我笑她啊。”白洛一边闪避着他的魔爪,一边求饶道。
雷北捷这才满意的将她拉入怀里,好生抱着,下巴枕在她的肩头,“本来就不关我的事,只要是和你无关的女人的事,就不关我的事!”
“那妈呢?那娉婷呢?”白洛忍俊不禁。
雷北捷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女人,得意是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白洛忍着脖子上轻微的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嘟了嘟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家人,自当别论,老婆,你可还满意?”雷北捷扳过她的脸,看着她微嘟的唇,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心神一荡,低头就要吻下去。
一根纤细的白嫩如葱花的手指却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的坏行为。
“老婆……”
“对你刚才的回答,勉强过关。”白洛娇俏的一笑,雷北捷大掌一拢,白洛脸色一红,软在了他怀里。
“老婆,我们明天就要订婚了,就让我们今晚好好的坦诚下,你说好不好?”
“你想知道什么?”白洛微微的喘息道,闭眼享受着他的服务。
雷北捷看着怀中佳人享受的模样儿,两个字终于说出了口,“一凡”。
他知道她对刘振宇只有嫌恶,但是,那个一凡呢?
他不止一次在她昏迷的时候喊出‘一凡’那个名字,尤记得第一次,她使用催眠术过度晕倒,他抱着她,当时他一直都没有听清楚她口中唤着的那个名字是什么,但是也知道是个男人的名字,而,他后来又多番的回忆白洛吐出那两个字时的口型,终于得知那是‘一凡’这两个字。
而后,在将她从容旭身边强行喊上车之后,谈论到她的姘夫的时候,他生气的说出‘一凡’二字,而她当时的表情却是让他的心痛得不能呼吸,至死都能记得那会儿的感觉。
后来,在庄园里,他和她缠绵的那几天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睡不安稳,偶尔半夜醒来还是会掐住他的脖子,当然,她只掐了一半就会又睡过去,他也不会被掐死,就是心里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