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没问缘由,接过资料一一看完,赞道:“这些公司虽然都还不成气候,但看这表
面上收集来的资料,不难看出都大有潜力所在,你只需要挑选你认为适合感兴趣的即可!
”
“是吗?”安沁有些意外,不曾想到南门尊有这种能力?据她所知,这些公司的开办
,都与南门氏无关,是他一手经营。
“你有想法了?”莫辰笑问。
她笑了笑,“我看中这间对外文化公司!”
“如我所料!”饮了口红酒放下,他笑道。
安沁意外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你喜欢中国风的东西,我也看得出你想往国外发展,我说对了吗?”他指着资料上
的管理策划模式,“这些也都是你擅长的!”
“那这么说,我完全没选错?”安沁仍有些疑虑,毕竟自己是个缺少社会经验的毕业
生。
莫辰已经举杯,“你会成功的,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就好!”
“谢谢!”安沁由衷而笑,在千寻珠宝行收获最大的应该是这位导师般的领导,不苟
言笑却真诚实在。
开心之余,她有些微醺,默认莫辰将她送到小区,他微微诧异了下,“你一个人住这
?”澜苑,传说中的二奶之村!
“是啊!”她扬唇而笑,“一个人,轻松自在呢!”
“那好吧,再见!”
他调转车头离开,安沁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脑袋,电梯迟迟不来,她靠在墙边等得人有
些昏昏欲睡,电梯一来按了楼层便闭上眼睛。
睁开沉沉的眼皮看见九楼的标志,摸索着掏出钥匙推门进去,她懒得开客厅的灯,应
急的地灯照着一路往卧房去,她忽的后背一凉,整个人一个激灵。
她感觉后背有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在紧盯着她,她警惕回头,冲着暗处吼道:“谁?
”
浅浅的月光倒映进来,布艺沙发上像是坐着一个男人,那凌厉的气息叫人害怕,极为
熟悉,收敛了慌乱,她走上前一步,“南门尊?”
那人,没有做声,甚至没有动弹,平稳的呼吸声席卷在空气当中,镇定自若。
安沁惊恐万分,如果是南门尊,他为什么不说话?而且,他怎么能沉得住气?她快步
后退,忽的看见那男人站起了身,她想也不想掏出手机下意识按下快捷拨号键。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夜里响起,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机闪闪发亮,安沁舒出一口气,怒道
:“你干嘛装神弄鬼?”
只是一步,他冲到了她面前,她瞬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他喝了很多酒,而且步
履有点微微晃动,显然是有些醉了。
她退了一步,他已经扣住她的腰身,僵硬的冷脸微微有些缓和,“去哪了?”遇到危
险,知道打他电话,还不傻!
“吃饭!”
“跟谁?”他低头嗅嗅,“喝了酒?”
她心虚扭过脑袋,“是你喝了酒,全身都是酒味!”
“胡说八道!”他一喝,捏住了她下颌,内敛的眸色沉了沉,“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
看来,他还没醉到是非不分,见她不说话,南门尊干脆一语戳破,连她反驳的余地都
不留,“我喝的是白酒,你浑身一股红酒味,功夫不深学别人撒什么谎?”
“我只喝了一点!”她扭开脸,皱着眉头觉得他酒味刺鼻。
他冷了眼色,非要将她扭到面前来,“跟谁?”
“以前的同事!”她想含糊带过。
他执拗,“叫什么?”
想起,那次他对莫辰的某种眼神,她忽然觉得她千万不能说,她拉下他的手,“你轻
点,都把我弄疼了!”
他略微松了松手,安沁趁机逃开,端了杯热水给他,“你喝醉了,还是先回去吧!”
“醉酒不能驾车!”
横行霸道的男人忽然奉公守法,安沁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他忽然道:“再说,这是
我家,我不能待?”
“是,这是你家!”他的言语无意间将她戳痛,她冷冷咬牙道。
他抓住她离开的手,“你是我老婆,你在的地方,难道不是我的地方吗?”
“我是吗?你可真健忘,你今天才刚把我扫地出门,我正等着你找我办离……唔唔,
唔!”
嘴被霸道堵住,她发出抗议的呜声,那个“离婚”都没说完全,他已经怒不可遏的咬
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抗议之际,直接钻入她口中,肆意进行攻城略地。
安沁娇喘吁吁的抵抗,最终拗不过他的霸道,软倒在他怀中,手指攀住他的手臂低低
喘息,“你松开!”
“用完就丢?”他坏笑,“刚才,是谁那么享受?现在,又是谁欲火难耐?”
“你胡说!”她气恼了,整张脸都红透了,将他狠狠一推,起身就走,他猿臂一收将
她按在腿上,两人陷入沙发之中,他凑到她耳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谁一起吃饭,你
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跟踪我?”她瞪大眼睛,愤怒望着她。
“需要吗?”他冷笑,将她手机夺过去,一打开通话记录,在他之前同时有三个不同
时间点的与莫辰的通话,答案显而易见。
她气得抢过手机,“偷看别人手机,你无耻!”
扬了扬空空的手掌,他一伸舌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含糊道:“你的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
暧昧而又另有所指的意思,让安沁的脸瞬间红了红,她硬着脖子道:“你醉了,我不
想跟你纠缠,我睡觉去!”
“好呀!”她起身,他跟着起身,先她一步进入卧房,然后一件一件将衣服脱得精光
,毫不避讳在她面前袒身露体。
她扭过头去,咒骂一声,“暴露狂!”
从衣柜中找出睡衣,舍弃被他霸占的浴室去客卫洗了澡,以为他会离开了,谁知他正
大咧咧的躺在她床上,手里玩弄着她的海马大抱枕。
“喂,这是我的卧室!”她冲过去,劈手去夺她每晚抱着睡的海马玩偶。
他手一转,将海马放在另一边,“你夜里就靠它排解寂寞?太可怜了吧!”
“要你管!”这只海马,因为他的出现,被迫收入柜子里好久没用了,她很快就要回
到一个人的生活,海马当然也必须要回到身边作伴才是。
捏了捏海马长长的鼻子,他邪笑道:“他,好像很难满足你吧?”
“南门尊!”安沁大怒,整张脸火烧一样的红,大力抢过海马放入边上的躺椅,她指
着门口道:“外面有沙发,有客房,请你自便!”
他缓缓一挑眉,深邃的眼眸如苍鹰般攫住了她,嘴角挑起最邪恶的笑意,“需要我再
次强调婚后合法或者关乎于义务权利等等的一系列关于……”
“不必!”她扬手制止,“你有权执行义务,你同样有义务尊重你的配偶!而我,是
有义务配合你,但也有权利合理拒绝!”
以为她会羞红了脸,囧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不想她还能搬出一大堆道理来,南门尊来
了兴趣,挑眉笑道:“合理拒绝?给你个机会,若说得有理,今晚,我放过你!”
她一笑,坐在床上与他对视,“第一,我们现在是分居状态,是你亲手将我赶出家门
,所以,我们之间暂时不存在义务权利关系;第二,你现在醉酒不宜进行,咳咳……”
羞人的词语,她用干咳掩饰过去,“根据遗传学来说,这种状态下孕育的孩子最不健
康,所以为了各方面的理由原因,我拒绝你,非常合理!”
“孕育孩子?”他眉一跳,盯住严肃认真辩解的女人,火热的手心忽然将她握住,“
这个主意不错!”
她吓得抽出手来,“你醉了,早点睡!”
她决定,自己睡客房!
她起身飞快,将他避如猛兽,可惜快不过他的动作,他手脚并用瞬间将她虏获到怀中
,翻身压在身下,邪肆的笑荡漾在眸中,“我现在有种造人的冲动!”
“你疯了!”他眸中蠢蠢欲动,安沁吓得够呛。
抓住她推搡的手,他凌厉道:“还有吃避孕药吗?”
在扔掉她药丸后,他时时小心,尽量挑选她的安全期,他知道今天她不是,本没打算
怎么样她,可她偏偏一两句无心的话竟能将他撩拨得火急火燎。
“喂,你别乱来!”她也紧张了,手拽成拳头大有奋力一搏的准备。
安全期她犹自胆战心惊,若不是皇甫翊一再强调她若再吃避孕药,极有可能影响到以
后的生育,她才连那种进口的副作用最小的她都不敢碰。
可,万一有了?
她骤然清醒,这件事万万不能冒险,到时候伤心伤身的人只是她而已!
巴黎旅行中她忘乎所以,回来后因婚礼忙得无暇自顾,如今忽的一想,她害怕得直颤
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咻然爬起来,迈开步子就往隔壁跑。
南门尊怒火一冲,在她迈入客房一刹那,他钻了进去,反身将她压在门上,扣住她的
下颌将她往上提,“胆儿粗了?翅膀硬了?找死你!”
他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一转眼功夫,两人回到了去巴黎以前,安沁眼神一冷,勾起
了淡漠的嗤笑,“我不敢!”
她倔强的样子总能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怒火,他收紧了手指,“还有你不敢的事儿?
”
“我不敢要你的孩子,我要不起!”直盯他的眼睛,她一字一句,那眼神中的淡漠戒
备能将人扎成刺猬。
许久,南门尊闪烁的眼神才恢复冰冷,蓦然松手,“你的确要不起!”
她重重落下,扯开干裂的嘴角生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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