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云越喃喃自语,恍若隔世般的不可置信。
女孩笑道:“瞧您,天天念着想着,明知道电话打不通还是不断地打,现在人家打来了,您却傻站着不动了!”
这几日,他的痛,他的难受,她全都看在眼里,不免羡慕起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能有一个这样优秀拔尖的男人为她消得人憔悴,为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她彻夜不寐。
一语惊醒他,原来不是做梦!
他猛地坐起,几乎是抢过了电话,因为动作太急,发出的杂音钻入安沁耳朵里,她不觉难听刺耳,只觉心疼,这几天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安沁,丫头,是你吗?是你吗?你在哪?你好吗?这几天,你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人怎么样?啊?”急不可耐的问句,一声一声都是他肝肠寸断的牵挂,他都忘记给她回答的余地。
安沁张了张嘴,终于尝到什么叫做欲语泪先流。
没有责怪,没有追问,一句一句都是关切,他只关心她好吗,只关心她安全吗,只字不提她为何爽约,为何将他弃之不顾,令他去面对那么多的难堪,云越,你为什么这么好?
“怎么了?”她的沉默,成了一只有力的大手,生生折磨他变得何其脆弱的心脏,“丫头,是不是我问太多了?”
“云越,我好想你!”
她蹲坐在地,隐忍了好久好久的痛哭终于毫不保留地发泄出来。
从床上站起,云越一拳捶在了墙上,他隐忍着心疼的怒火,压制着疼痛的粗重呼吸,静静地听着她哭,让她的哭声一寸寸软化他的心,直到化成了水,一不留神从眼角划出。
“丫头,别哭!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
她的哭,让想要拥她入怀紧紧保护着绝不让她受到伤害的欲*望更为强烈,若不是素来尊重她的态度,此刻他已经gps定位她的手机,狂冲出去,不惜任何代价不顾任何后果地将她收入翼下!
“不!”她害怕,拒绝冲口而出。
云越眼神忽的黯淡,“为什么?”
“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难道她真的要告诉他,她被南门尊强占,现在正被他关在尊厦吗?不能,她说不出口。
“对不起,云越!”她轻轻抽泣,“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爽约的,我真的配不上你,配不上你那个大家庭,所以原谅我的胆怯好吗?我们,到此结束!”
“你说什么?”他猛地睁大眼,厉声吼叫出来。
“原谅我!”她捂住嘴巴,将哭泣死死压在喉咙里。
“这不可能,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南门尊拿什么要挟你了?你别怕,回到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任何人都无法分开我们!”
有一刻的心动,谁不希望幸福长久?
可,她还能拥有吗?用云越的伤痛去博取未来的幸福?不,她不能那么自私,与其以后难舍难分地痛不欲生,不如现在当机立断。
“不是,你别多想,只是我真的不想嫁入那么复杂的大家庭,我只想过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生活,你懂吗?”
“我不懂!”他几乎失控,“你上次,明明答应了,为什么你消失几天不管我怎么寻找都找不到,为什么你忽然出现就要分手,这些话肯定不是你心甘情愿说的,一定不是!”
“是,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云越你别为难我了,好吗?”她声嘶力竭。
许久,那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似乎非要靠那么粗鲁的呼吸,才能缓解此刻的疼痛,好久好久,才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息,“好!”
像是下个天大的决心,去将心底最珍贵的一块肉割舍,却还是疼,好疼!
“但是,在这之前,能不能见我一面,让我知道你安然无恙,好不好?”
最后的要求,她心肠再硬也拒绝不了,“好,我们改天再约!”几字说完,她迫不及待地将电话挂断,生怕隐藏不住地哭声通过电话传到他耳里,给他增添不必要的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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