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生颤抖了下,那样的疼痛她再也不想受了,他却笑得畅快,是得到满足后的愉快,“你看,如果你多配合一点,会跟我一样云里雾里的爽,如果不听话,痛的还不就是你一个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我没你那么恶心,没你那么变态!”
扭了她的脸来看,“嗯,不错,比以前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更喜欢你现在的贱样子!”他满足抽身,他可不想再度将她弄出血,要不然受折磨的,可是他!
“现在,我可以打电话了吧?”她坐起来,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南门尊回头,鄙夷一笑,“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容易满足?我说的是伺候我,不是跟你一样像条死鱼!”
“我打给我妈,”他无动于衷地离开,安沁尖叫道:“求你!”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他蹲下脚步,回头看她。
“你要怎样?”
“帮我洗干净!”他大咧咧站在她面前,身上还有因为交合而留下的粘液,他的意思……
安沁红了红脸,“只是洗!”
“哪那么多废话!”他已经进了浴室。
她咬了咬牙,胡乱裹起撕碎的衣服跟进去,就当是摸蟑螂吧,以前被逼无奈也摸过他,男人胜券在握地看着她,示意她靠过去。
她慢慢吞吞走近,男人却失了耐心,在她肩头一按,她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抬头霸道的他和他霸道的东西就在眼前,**裸威风凛凛。
心跳,擂鼓一样的加快,她一闭眼握了上去。
刚刚经过**期还未彻底软掉的家伙,一瞬间就立了起来,对她的身体,它那么敏感,谁也无法阻止,包括那个自制力超凡的男人,他不打算忍,将喷头给她,“好好洗,爽了再说!”
他高贵站立,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卑微跪地,只是个低贱入尘土的女奴,却在为他做着最低贱最恶心的服务,脸被喷洒的温水打湿,混合了眼角滴落的液体,湿漉漉地挂在脸上身上,谁也分不清是谁。
她生涩,动作毫无技术性可言,比起他经历过的那些挑逗,根本就是凤毛麟角,可欲*望来势汹汹,如同洪水猛兽,他暗沉的眸垂下去看她。
脸颊嫣红挂满着水珠,有几滴凝结成较大的珠子遥遥欲坠,胸前的衣服本就没有穿整齐,如今被水一浸湿,那抹勾人心魄的白隐隐约约透了出来勾引着男人最薄弱最不禁挑逗的欲*望。
多看了几眼,南门尊开始气喘如牛。
意识到不妙,她想将手撤出,结果男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她手上,而在她身上,尝过她身体美妙之后,他怎么还甘愿退而求其次尝手的味道?
拉起她,往洗手池上一按,她被迫弯了腰身体朝后翘起,男人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坚硬地火热抵住她,疯狂地摩擦起来,隔着衣服布料,他都有飘飘欲仙恨不得一举攻破的快感。
“你卑鄙!”她拼命夹着腿,挣扎起来。
浴室里到处都湿漉漉的,沾满了水的她更像一只泥鳅,滑溜溜的一不留神就会从手中挣脱,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窘迫地步,只得全身压上去,低喘道:“乖,听话,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除了离开!”
“我要自由!”她抽泣,声音已经哑了,能给她吗?她还可以幻想吗?
“好,你可以去上班,可以跟朋友出去,但是行踪必须由我掌控,必须随叫随到!”他饥渴难耐,一再退让,只想要她一次乖乖听话,强迫的感觉他其实不喜欢。
“这是自由吗?”
他扳过她,警告盯着她的眼睛,“你聪明,就该知道取舍,再怎么反抗,我想要的都会得到,何苦受罪?若是依了我,能得一分是一分,否则你什么都捞不到,还弄得一身的伤!”
泪水,猛地冲出来,她摇了摇头,“你,还值得信吗?”
“这次,值得,试试就知道!”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贪婪地含住,手指抚上她的背,揉捏着属于她的美丽柔软,“乖!”
吧嗒。
手中的喷头坠落在地,南门尊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吼一声进入了她,无边的快感包裹着他,叫他除了掠夺别无他法,一遍又一遍,到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