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是美是丑,只是相当滑稽,这伤是掌掴留下的,动手者下手极狠,他甚至能想象当时下手的人内心有多愤怒有多急躁。
粗略一瞄可以断定,她身上的伤口,绝对不止这一处!
这样一个小女子,南门尊也舍得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那双眼眸应该是清澈灵动的才对,怎么一片空洞,她瞪向南门尊的目光,冷漠如冰刀。他轻叹口气,“介意我看看其他地方吗?”
安沁转了眼眸,疑惑地望着他,眼神充满警惕,是小兽受伤后一贯的表现。
“我是医生,请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温和坦诚,换回来她满脸不信,不是她太过警惕,实在是刚才发生的那场伤害对她打击过大,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
皇甫翊无声叹息,哥哥他们总喜欢玩这种游戏,伤人伤己,记得上次萧傲私电他过去看伤,那个女人比她更惨!
他掏出工作牌给她看,安沁手一指,“让他出去!”
她声音嘶哑难听得出乎他的意料,皇甫翊为难看着脸色不悦的南门尊,他盯着女人,忽的冷笑一声,竟然转身走了。
皇甫翊云里雾里,这种唯我独尊的霸道男人居然会听一个女人驱使,还是被他亲手伤成面目全非的女人?那他伤她,到底是因为太不在乎,还是太过在乎?
楼下。
皇甫渊品着茶,了然道:“今晚,才到手的?”
“闭嘴!”
他挤挤眉,看南门尊不放心楼上,笑道:“放心,我弟弟纯洁无暇,在他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女人!”
南门尊紧拧着眉毛不语,咬肌僵硬得昭示着他的不爽,极度的不爽!
他一叹气,将茶杯放下,“我早就说过,别玩得太过火,不要把人弄得太惨,若是哪日你栽到人家手上……”
眉毛一动,南门尊坐入沙发,“胡说!只能是她栽在我手里,懂吗?”
“那当然,否则后果太可怕了!”
皇甫翊从楼上下来,脸上微微有怒意,“她不让我看被子里的身体,我估计浑身都是伤,手指、脸、小腿、手臂上的伤我的处理过了,其他地方你自己处理吧,药箱在楼上!”
说完,他示意皇甫渊走人。
知道弟弟的脾气,皇甫渊好笑一眯眼,跟着起身。
末了,皇甫翊扔了一瓶药给南门尊,“这个,不方便给他,怎么让她上药你自己想办法吧,包装内有说明书,自己看!”
“是什么啊?”皇甫渊好奇问。
皇甫翊俊脸微红,赶紧走人,皇甫渊淫*荡大笑,使劲朝南门尊眨眼睛,“趁机会,再来一次,你那么棒,哦!”
南门尊没好气地凶道:“趁早滚!”
平日里舒适的家居服如今穿在身上变得扎人难受,他一把脱下扔掉,仔细看完说明书,眼神闪烁几下,果断上了楼。
推门进屋的动作很轻,轻到连他都没有察觉那一刻的柔软,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她浅而弱的呼吸,那般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种恨不得把自己埋没于空气中,不叫人发觉的欲*望。
他无声叹息,轻轻掀开被角,她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朝向他的背部只有些擦伤,他知道翻过来的正面,青青紫紫的伤痕遍布,是这妖精撩拨了他压抑太久的渴望,他无力自控。
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失控的自己!
梦里,有一双手带着清凉不断在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
安沁抬了抬眼皮,无奈实在沉重,终于还是抬不起来,手指微微动了下,想去抓住那手,忽的一只手握住了她,紧而有力,有些像……
她喃喃道:“云……”
手指徒然收紧,捏疼了她,双腿被大力地打开,什么东西伸入了她体内,那火辣辣的内壁被撑开,感觉到钻心的疼,正要痛呼,那像手指一样的东西一翻,抹了些凉凉的东西在上面,火辣的疼痛得到纾解。
她松开了皱起的眉。
身体不自觉地动了动。
那根手指一颤,退了出来很快又伸进去,不知是在给她涂什么,她睁不开眼潜意识中觉得不是有害的,便沉沉睡了过去。
南门尊急促了呼吸,手指被她夹紧有些不舍退出,下腹烧得他全身着火,扔了被子在她身上,“该死的妖精!”他气恼咒骂,狼狈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