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的那个理由,只要那理由成立,她就赢了!
那个暗夜突然闪过,安沁转动了下眉眼,没有抬头,只是低低问,“你很在乎……”
“不,我只在乎你!”他毫不犹豫的打断,心头苦涩眼神温柔,每个男人都有占有欲,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可他相信爱能更改那点自私欲*望。
眼眶一热,那沉积了太久的泪涌出,安沁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头深埋入怀,狠狠抽泣起来,她开始相信,只要遇到真爱,那些担惊受怕,从那夜起留下的恐惧,都会慢慢烟消云散,还好,遇上他!
心疼扶着她的头,云越眼神复杂,低声哄道:“傻瓜,哭什么?”
“我感动,让我哭会!”
在他面前,她最是脆弱,那泪水总是绷不住的珠子,伤心流泪高兴流泪感动也流泪,也许他的怀抱才是这一生中唯一可以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地方,她紧紧拽着,不舍得松开。
咚咚咚。
不合时宜的敲窗声。
安沁充耳不闻,埋在云越怀中。
云越一抬眼,眼神骤冷,周身的寒气绽现,逼人而出。
察觉男人的异常,她抬了头,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窗外半弯着腰在笑的男人,比从地狱而来的魔鬼还要可怕!
分明,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执意要敲开窗,敲开门让两人下车,云越环过安沁,同样执拗地紧搂着她,眼神沉稳而淡然的回视,手指轻轻用力,握了握女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
温暖徐徐传来,那份坚定力道令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一些,她抿抿嘴唇,抬头望着南门尊。
很好!
南门尊一眯眼,凝着那对郎才女貌。
视线犀利地从安沁肩头落在那两只紧握的双手上。
“下车!”
他轻轻一吐,没有多大的音量,那霸王般不容置疑的气魄冲涌而来。
安沁一个颤抖,手指紧紧拽住了云越的衣袖。
云越反手一握,将她两只手都握在了掌心里,一样的高贵神色,一样的冷漠睥睨,“不知尊少有何事?”
“下车!”他盯着她,对云越视而不见。
云越不恼也不怒,淡然发动了车,直接朝前方驶过去,前方修长影子一闪,有南门尊,他傲然而立,双手闲散环胸,对迎面而来的豪车毫无畏惧,像是在等待。
油门未松,车一路滑过去,眼看近了,两个男人都没有退缩的痕迹。
安沁心如擂鼓,最后关头猛然抓住云越的手,“停下!”
刹车一踩,应声停下,距离南门尊的身体只有一公分之遥,男人面色如常,相互睥睨,都是踩着一地的尊贵,只有她急促呼吸,为前一刻的惊险,如果撞上了……
她不敢想。
“下车!”第三次,南门尊明显少了耐心。
安沁瞧了瞧云越,抬头对他坚定摇头。
她赌了!
好!
南门尊笑眼一眯,大步流星过来,一把打开了她的车门,二话不说将她往下拽,云越大怒,同样拉住她的另一只手。
两股极大的力气,朝两边施展开来,她疼得抽气,南门尊皱了皱眉,“松开她,否则我不客气了!”他还算收敛着力气。
“好,我松手!”
力道一消,她被拽了出去,桎梏在了南门尊怀中,他不容分说将她往车上按。
云越几步跨过来,手搭上南门尊的肩,一把拽过来,右手狠狠一拳挥了过去,只朝他绝艳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