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忽觉双手中柔软的腰身格外撩人,鼻息间缠绵着的气息格外的好闻,他想凑近一点,闻得更深一点,更真切一点。
他俯首,她抬头,一人无措,一人难以自持。
近在咫尺的距离,只要他微微向前一凑,就挨上了,或者吻上了。
安沁一个紧张,张口轻呼一声就想退开,就是那娇嫩唇瓣不经意的动作,撩拨了云越紧绷起的心弦,身体一靠,暖玉满怀,那芳香味道诱使他靠近,深入,掠夺……
他带着温柔,附上了她的唇角,试探般的轻轻一含。
来自内心深处的爱怜叫他无法狂野,每一寸的贴合都是温柔的尝试,给她也给自己,那样的柔软甜腻,如陈酿的美酒诱人微醺。
夹杂着不可抑制的震颤,两人都是动弹不得,云越觉得天地都被这软香被包裹,其他杂物进不来,他充斥了满腔的热与火出不去。
他吻了,深深而温柔地沉溺下去。
怀中,她无措慌乱却没有排斥,这对男人是最大的鼓舞,他耐不住发出沉迷的低呼,“安沁,我的沁儿……”
那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沉浸在云端的安沁劈醒,她猛地推开他,淬不及防被推得后退了一步,云越狼狈地喘息,身体火热而紧绷得令他难以招架,只是一个轻吻,竟然勾出了这么热切的欲*望,他苦笑一声。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苦笑,刺痛了她,因早晨南门尊一吻种下的愧疚再度翻涌,瞬间占据她全部心神,她歉疚而忧色地看着鲜少有这种神色出现的云越,“你没事吧?”
他无奈摇头,背过身去狠狠呼吸几口才压下那燥热,回身时嗓音还有些沙哑,“没事,是我太鲁莽了,对不起!”
鼻头一酸,她差点哭了出来,她何德何能?
云越不再靠近她,而是失意她开门,“我看着你安全进去,我再回去!”
她吸吸鼻子,开了门朝他笑笑后关上,脸红心跳终于可以放肆了,她深深吐出口气,开了灯。
黑暗徒然明亮。
那黑暗中藏着的所有,都会被灯光照得无处遁形。
也让急于被人瞧见的人,立马显现在灯光辉煌里,可再辉煌的灯火,都不及他容颜的万分之一灼目。
那一瞬间,安沁差点以为出现了幻觉,可冷静一看,她周身狂抖。
沙发上,悠闲而坐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盯着她的唇。
安沁吓得顿时一个尖叫,像是见了世上最可怕的鬼魅一般。
还没走远的云越听见,急忙返回大肆敲门,“怎么了?安沁,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我看见蟑螂了!”她压着情绪扯谎,“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小心开车!”
尽管担忧,却也不便久待,云越嘱咐几句便走了。
听见他脚步声远离后,安沁才颓然倒在地上,双目死死盯着沙发上不请自来,还能不叫任何人察觉而先入为主的男人。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