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以免自己狼狈跌落,南门尊垂眸望着手臂上无助的手指,然后一根根掰开。
她倒下。
他居高临下,“嫌我给的钱少了?”
从钱夹里掏出一叠钞票,他厌恶地砸在她脸上,“给你金卡,你敢要吗?”
哗!
粉红色的纸币在棱角划到她脸生疼后散开,铺天盖地朝她涌来,如同他给的侮辱!
安沁默然受着,死死闭着眼,听见纸币在耳畔滑落的声音,然后睁开眼睛,一张张把钱拾起,至始至终她一语不发。
细白的手指,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臂倔强地抬起,递到男人面前。
她默然,倔强,执着不移。
“你也就值这点!”男人被惹得彻底怒了,那火从心底各个角落烧出来,没着没落,他甚至找不到这火因何而起?
是从听见女人上了那人的车起?
还是听见女人在云姨面前宁可承认是女仆,也不愿承认是他女人起?
或者,是从女人一言一语对那人的维护起?
他理不清楚。
怒火,只能让他更加理不清楚。
弯腰,将她手中的钞票劈手夺过,然后狠狠塞入她的胸前,挤入那狭窄的沟壑里,“拿着钱,给我滚!”
滚?
安沁抬眼望着他,然后从胸口将所有的钱掏出来,起身后退,飞速转身逃出了别墅。
居然,没有人阻拦。
她跑了几步,自动停下。
转身回头,南门尊正站在二楼阳台朝下看着她,嘴角是那抹来自地狱的笑颜,冷鸷阴狠毒辣甚至残忍,他修长的指玩弄着最新款的手机,忽然递到耳边,性*感的薄唇轻启,说了句什么。
安沁的心,猛然一落,脚步提起,用比跑出来更快一倍的速度跑了回去,她推开二楼房间的门,气喘吁吁地瞪着房内的男人。
男人一手端着一杯红酒,像是刻意在等她。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你刚刚,跟谁说了什么?”她急得发疯。
南门尊挑眉,“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
“我不是管,我是想……我弟弟……你不要……”安沁眼圈瞬间红了,泪水积满了,只差最后落下。
“哦,我只是让医院的人好好……照顾……他!”那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安沁的颤抖更为厉害,指尖狠狠抠入了手掌心,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
“不要,我错了!”
她吸了口气,泪水啪嗒就落下来了。
南门尊静静看着她的泪水,眼底没有过多的怜香惜玉,将手朝她一递,安沁看了看那杯酒,接过一口饮尽。
即便是名贵的红酒,对她来说还是觉得呛人,她眨着呛出来的泪水,将红酒杯搁在了窗台上,她望着他,“还要我怎么样?”
“脱*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