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瞬间掀起一阵**。
“尊少厉害呀,再烈的女人不都是分分钟拿下的事儿嘛!”
“就是,我还以为当初有多清高呢,现在还不是巴巴地躺在尊少身下了吗?”女人的笑声尤为刺耳。
安沁闭着眼,一动不动。
“瞧,尊少还不快去,人家都等急了!”哄笑一阵比一阵钻心。
她似浑然不觉,眼角微微的湿润冷暖自知,当南门尊堵上她唇角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麻木地承受了一阵缠绵,嘴里多了红酒的香味,她抹了抹唇,状似羞涩地埋首藏在南门尊身后。
他好像很满意,将她扯到人前,高高抬起她的头,就着灯光观察,“好像不够用力,嘴这么白!”
“行了,要吃回家吃去,现在游戏继续!”皇甫渊将他一踢,意味深长地瞥了瞥茶几边捏得指尖泛白的小手。
折磨已过,安沁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玩着游戏,越来越疯,渐渐的有些不堪入目了,她充耳不闻,直到手里握着那张“3”。
心一紧,听着又一阵的高呼尖叫,这次抽到最大牌的人是皇甫渊,他透过红酒杯慢慢打量她,随即侧头问南门尊,“需要我手下留情吗?”
“游戏而已,随便玩!”他大方挥手,一如他在女人方面的作风,看来这个女人在他眼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时兴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小美女,你选什么?”皇甫渊吹了个口哨,一派纨绔公子的模样。
抬头看了看南门尊,他正仔细品着红酒,像是这杯酒特别不一样似的,“真心话吧!”那些大冒险,她真的不敢尝试。
南门尊冷笑,还真符合她的个性——笨!
一个不会撒谎的人,看她要怎么玩这场真心话!
皇甫渊从来不会嘴下留情,考虑到南门尊貌似还没有开荤,他才勉强收敛了些,开口便问,“你爱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安沁愣了。
其他人却使劲起哄。
这一句包含太多内容了,连南门尊都侧头望向安沁,她的所有神情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会怎么回答,所有人都等着。
她无言以对,沉默是最会惹人猜想的回答。
“难道她不是雏?尊少可不玩非处女的!”
“没准人家有爱的人呢!才会拒绝尊少的求欢啊,如今看她怎么办!”
一句句都刺入她心底,她咬了咬牙,“我想,我应该不会爱他!”
模棱两可对犀利,更添话题性。
这话像是否认了有第一个男人,那就不必好奇谁会是她第一个男人了,在场的人都知道,必然会是南门尊!那她的意思就是在说,不会爱上尊少,她好大的胆子!
也有女人在挤眉毛,尊少还没有拿下她,看来尊少也没有多喜欢她嘛!如果真是自己喜欢的人,尊少能等得了吗?就算是不折手段,也绝对是要吃到口的。
议论,在南门尊忽然冷下来脸时戛然而止。
又都是好议论之辈,又都是善于观察人眼色之辈!
安沁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南门尊似乎已无兴趣,她以为他会走,没想到他竟然默认再玩一盘,偏偏又被她抽中了最小的。
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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