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仰头,一口饮尽。
南门尊眯了眯眼眸,“你就不怕是毒药吗?”
“是又如何,到了如今,你还容我不喝?”擦了擦嘴角,安沁安然坐下,他既然要她来,就绝对不会让她死,因为要她死的办法多的是,还不至于用这个!
“你倒透彻!”将杯子随意扔在床头柜上,南门尊斜躺上床,半倚着高枕笑望着安沁,仿佛在欣赏一件极有趣味的玩意儿。
她扭了头,不去触那种眼神,因为看见了,会更讨厌此时的自己。
屋内,变得很静,静得她能听见心脏在胸膛里跳动的声音,那声音从起初的平稳慢慢有加快的痕迹,正如身上的热度,在一点点的升腾。
她惊然发觉,指尖都热了,意识慢慢的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替代,甩了甩脑袋无法恢复清醒,南门尊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在耳边,为何觉得这种邪魅,不似之前讨厌,反而有点……诱人!
“有反应了?”他问。
“你给我喝了什么?”适才的无畏已散,这种陌生的感觉叫她又惊又怕,她唯一可以断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好东西,可就怕是能羞辱她至深的东西!
“能让你媚起来的玩意儿……”他笑得似地狱之魔。
那两个字,如石头重重砸在心头,安沁赤红了眼睛,“南门尊,我没想到你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我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这不过是其中一个,你该好好品尝!”睨着她渐渐潮红的脸颊,南门尊笑得邪魅无限,“你是不是猜到这是什么了?”
“你下流!”安沁恨不能啐他一口。
他坐直了身体,冷然盯着她,嫌弃溢于言表,“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小小年纪居然连这个都懂!”
安沁咬牙不语,身体里那种焦渴像是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的,吸干了身体所有的水分和清凉,诱使人不断地往冰爽的源泉靠近,而男人缓慢靠近的身躯,和沉稳性感的呼吸声,成了致命的诱惑。
他越靠越近,半弯着腰停在她的上空,忽的又不动了,那暧昧的距离最是诱人前往,安沁迷离抬眼,与他视线相撞,往下一挪瞄住了他坚实的胸膛和性感的喉结,呼吸缠绕上她的,惑人……
“南门尊,你走开!”拼着理智,将他整个推开,因反作用力她从床上滚落下来,她就势滚了几圈,缩在了墙角。
“你这么怕干嘛?现在,要吃人的可是你!”他闲散侧头,悠悠睨着满头大汗的女人,她睁着的眼睛只差一点就会完全被迷离取代清亮,明明灭灭有理智在挣扎着,因他一话正慢慢透出愤怒来,南门尊笑得更欢。
安沁渐渐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是从心底漫出来的,与身体的灼热形成冰火两重天,她百般警惕,睨着那男人,又不敢多看,怕身体的本能会出卖灵魂。
男人长腿一迈,半蹲在她身前,将她冷冷拎起搁在了茶几上,轻易就制住她全部的动作,手指灵活在她衣扣上一挑,“我想试试你有多烈……嗯?要不,先亲吧?”
热唇覆盖,只是贴着,一种奇怪的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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