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教教你,手机拿来!”
“别……”安沁下意识地以为,所谓的“教”绝对不是好东西。
“我说过,我最没耐心!”一来二去,南门尊的脾气被磨光了,他一手揪起安沁的长发,将她狠狠摔上枕头,劈手夺过手机。
手机到手的那瞬间,一个电话正好进来,他瞥了眼号码,忽然邪笑道:“嗯哼,我想等会,你一定很媚!”
“你跟谁说话呢?”电话那头,皇甫渊翘着二郎腿。
“你上次说的好东西,拿来我瞧瞧!”
“哦?”他惊诧,“你什么时候要沦落到使用那玩意了?”
“少废话,你不是说过,有时候仅仅是情趣,懂吗?”南门尊说完,径直将电话挂断,皇甫渊将手机往身侧女人胸脯内一塞,“去,拿上次你享用的好玩意送去给尊少,他到手的猎物,好像不怎么合心意哈!”
安沁缩着肩膀躺在床上,恨不得将自己包裹成一团刺猬,让身侧这危险动物无法靠近,南门尊扯了扯她厚实的牛仔裤,“你这里面不会又穿了几条吧?”
安沁咬唇,不语。
娇小的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如一只小狐狸般楚楚可怜,南门尊侧首捏住她的下颌,“嗯?不想知道,那好玩意是什么?”
安沁苦涩一笑,“知道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我还能逃吗?”
“呵……”南门尊不屑冷嗤,将她下颌狠狠捏起,“你如果能早点有这种觉悟,何必受这份苦?我南门尊的女人出去,谁不是手心里捧着的宝贝!”
她张了张唇欲说什么,下一瞬间却被他给堵了,那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一场毫无预兆的暴风雨,席卷着她全部的感官。
嘴唇,被他用力的挤压,那力道仿佛是要将她压碎在唇下,牙关被无情地撬开,毫无停留的长驱直入,直抵她最深处,又是一个勾挑,卷上了唇齿间最敏感的区域,他的舌如蛇,湿滑灵动。
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不为那挑逗情感的暧昧,只为可以预料的后期动作,腰几乎被他给折断,他将她摆成奇怪的姿势然后压下。
疼痛,从身体接触的地方,一直传达到心内最柔软的地方,她以为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原来,如此脆弱不堪,眼泪含在眼底打转,一圈一圈。
南门尊俯首睨着她,手顺着衣角滑了进去,直攀高峰,“真看不出来……”手指灵活一勾,束缚挣脱他以掌心覆盖,他如恶魔邪肆,“差点无法一手掌控!”
徒添的惊喜,让他心情稍好了点,瞧着女人痛苦的神情,他松了她,在她急速翻身之际,直接从背后压住,她的柔软被迫塞在他掌心,挤得满满的。
“这么急?”他调笑。
“是,我很急!”她的声音,莫名沙哑,听在男人耳里有了别样的风味,明知女人的急并非性急,他还是在她沙哑发声之时,起了反应。
身体接触,安沁再不经人事,也该懂抵在身上的火热是何物,她闭眼咬牙将身体放软,拍了拍还算圆翘的臀,南门尊将她翻身过来,扯去了裹住她完美**的长裤。
大掌,顺着大腿而上,就要接触到最私密的角落,忽的响起敲门声,他抽身离开,安沁长长地吐了口气。
门开,门合,南门尊手里多了个盒子,翠绿糖果色。
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可爱的糖果盒子,他倒了杯红酒,打开盒子捡了一粒粉红色的糖丸扔进杯中,随意摇晃几下,递到了她嘴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