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把地址留给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那个女孩不知道何时回来的,站在一边小声说着。
“不用了,以后出门多注意就好了。”
“那不行的,一定得还!
“算了”
一番推脱后,中年人让身边的妻子抱起五岁的儿子,把座位让给了女孩。女孩万分感谢,与秋雨并排坐下,大家又聊了起来。
“你好!叫赵思雨,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女孩自我介绍,也不再像开始那样拘谨。
“你好!我叫秋雨。”
“哎呦!你们俩还挺有缘的嘛,两个都叫‘雨’。”中年人打趣着。
“小伙子,把手给我。”
“干什么?你会算命?”秋雨一脸疑惑,但是看着中年人神秘兮兮的表情马上就反应过来,同时将左手递过去,看手相男左女右他还是知道的。
“相术其实就是对人生百态的一种总结和分类,每个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与此相近。所以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这是祖传的手艺,相见就是缘,今天免费替小伙子你看看,你信不信无所谓,就当是旅途的消遣了。”中年人笑呵呵地回答,拿起秋雨的手掌认真看着。
“小伙子,我家老孙说的没错,他是觉得和你有缘,否则多少人请他,他都不给看呢。”中年人娴静的妻子微笑着说道。
“那么我的手相怎么样?”秋雨微笑着问,然而随之就脸色平静下来,因为对面中年人的面色变的有些郑重。
“小伙子,将头发撩起来。”中年人正色道。
秋雨依言而行。
大约一分钟,中年人停下来,低头思考着什么。
“大哥,到底怎么样啊?”赵思雨似乎比秋雨更关心更感兴趣。
中年人沉默不语,赵思雨殷切地期待着。秋雨觉得好笑,会算命的人据说都会这一手,故意吊人的胃口,神神叨叨地,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大哥,到底怎么样啊?”赵思雨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中年人似乎还要“拿”一把。
“大哥,你就说一说吧!你看了又不说,太让人难受了。”赵思雨嘟着嫣红的小嘴,俏皮可爱。
中年人沉思片刻,慢慢说道:“在下孙升,家传看相手艺,已经延续几代人啦,不敢说十分精通,但也颇具口碑。小兄弟的相貌、手相我却看不懂,明明是大富大贵之相,却又生离死别,坎坎坷坷,尤其是一条手纹忽隐忽现,似乎一切都难以确定,也许只有你自己可以掌握吧。我这祖传‘孙铁口’也当不起了!唉!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
“大哥何必叹气,我的命运自然是由我做主,没有人可以改变。我也听说相术上讲究比较多,有很多忌讳,不方便讲就不要讲了。谢谢大哥!”秋雨依然是嘴角挂着微笑,似乎对孙升的话并不在意,很是无所谓。
赵思雨瞪着一双大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见秋雨热情不高,本来有意上前想要也看相的心沉下去了。
“好!年轻人有骨气。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祝你成功!”孙升不住地点着头,好像对秋雨的话颇为重视。
随着时间的流逝,孙升开始扛不住旅途的疲乏,眼皮直打架,他可是比秋雨上车还要早得多。剩下的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也没有什么话题,聊了几句也都不再说话。
深夜,车厢里安静了下来。秋雨没有丝毫的困意,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离家,还是因为那完全靠在他身上睡觉的可爱女孩。看看身边睡得很熟的赵思雨,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望着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偶尔闪过远处农舍的点点灯火。
“我的目的地在哪儿?我的未来又会怎样?唉!”轻叹了一口气,秋雨闭上眼睛。良久,突然他挺直了身体,“不能这样沉沦,我要掌控我自己的命运,走属于我自己的道路,创建我自己的事业。不做出像样的成绩,绝不回家见老爸老妈!”。一连串坚定地信息闪过他的脑海。
“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秋雨突然的举动惊醒了靠在他身上正在熟睡的赵思雨,揉着朦胧的眼睛,一副娇憨是样子煞是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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