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妾身出宫一日?”
“......”裴玄凌闲适的靠坐在椅背上,“看你表现。”
蒋诗诗屁颠颠地走到男人身后,替男人捏肩。
其实女人没什么劲儿,不过,裴玄凌还是由着她捏了一会肩,才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示意她别按了。
“只要你听话,别再看那些个污七八糟的东西,孤就允你出宫一日。”裴玄凌还说:“正好那日休沐,孤和你一起去蒋家。”
“殿下,本来妾身就是无辜的,您还说这话......”
“上回从你屋里搜到的那些话本,总不是老七塞到你院子里的吧?”
蒋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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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是给唐侧妃请安。
妃嫔们一见面,阮侧妃和薛良娣都同蒋诗诗道了喜。
顾美人一月禁足期已过,也笑着道了喜,“蒋良娣,你兄长原本不如薛良娣兄长,如今科举才过去多久,你兄长反而比薛有才还厉害了。”
“薛有才得等三年后的官职考核,才能正式入职翰林院,你兄长都不用考核,直接晋升为四品官员了。”
蒋诗诗:“......”自从她晋升为良娣后,顾美人虽不敢在她面前造次了,但也犯不着捧着她,踩人家薛良娣。
蒋诗诗:“我兄长和薛良娣兄长都一样,只是各有所长,他比较偏玄学这方面,恰好又碰上朝廷开放了这方面的制科。”
唐侧妃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依我看,还是薛良娣兄长在翰林院好,起码是个正经差事。至于蒋良娣兄长么,不过是邪门歪道罢了。”
听说太子昨晚又宿在诗月阁,再看看她,自打她在皇后跟前上眼药后,太子便再没宠幸过她了。
想必是太子知道了,故意晾着她呢。
她都多久没侍寝了,蒋良娣却常常侍寝,她能不嫉妒就怪了。
薛良娣:“唐侧妃有所不知,那日我亲眼瞧见蒋良娣兄长求雨,简直叹为观止,当时王公大臣都震惊了。就连皇上都说蒋重锦本事高,求雨造福百姓。”
蒋诗诗有些诧异地看了眼薛良娣。
以往晨省,唐侧妃和顾美人挤兑她时,薛良娣一直保持中立态度,谁也不得罪。
可是,自从上回薛良娣兄妹相见后,薛良娣就总是有意无意地向着她说话,这让蒋诗诗觉得有些奇怪。
唐侧妃不悦地睨了薛良娣一眼,这个薛良娣,何时跟蒋良娣这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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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科举和制科考试算是彻底落下帷幕。
但太子既然管着礼部,就有忙不完的事情。
比如,太后和皇帝的生辰就要到了,礼部得挑选良辰吉日操办。
首先是太后的圣寿节,然后是皇帝的万寿节,那是一个都不能马虎,也不能出一丝差错。
初二这一日,裴玄凌散衙回了东宫,在翻看往年太后生辰的规格。
“殿下,唐侧妃又过来了。”黄得昌挽着拂尘进了书房。
裴玄凌头都没抬,“让她进来。”
片刻后,特意精心打扮过的唐侧妃进来了。
她走到书案前,朝太子行礼,“殿下大安。”
裴玄凌叫了起,视线仍落在册子上,“什么事?”
唐侧妃:“上次母后来东宫,说是让妾身好好关照听蓉,妾身听说听蓉近日瘦了,便让人炖了鸡汤给她补补身子。”
裴玄凌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黄得昌说:“听蓉姑娘如今已不是殿下的近侍宫女了,想必正在东宫忙着干活呢,奴才这就去叫她。”
唐侧妃:“还是别去叫了吧......”
黄得昌微微一怔,看向边上的太子。
这个唐侧妃,每回打着关照听蓉姑娘的幌子,实在来前院邀宠的!
“你不是专程来找她的吗?怎的又不用叫她了?”裴玄凌抬头问。
“既然听蓉在忙,就不必叫她了。”唐侧妃讪讪一笑,“不知殿下用了晚膳没,不如妾身给您盛点鸡汤吧?”
她早就打听过了,太子还没用晚膳。
“你身为侧妃都亲自给她送汤了,她就是再忙也得过来一趟。”视线落在唐侧妃手中的食盒上,裴玄凌说:“你这汤还是给她留着吧。”
然后,他转头对黄得昌说:“去把听蓉叫来。”
黄得昌应了后,就出去了。
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纵然唐侧妃心中不乐意,只得在屋里找了把椅子坐着等。
期间,她偷偷打量了太子好几眼。
太子本就温雅俊朗,专注看书时,别有一番男人味。
看着看着,唐侧妃就想起以往侍寝时的情景,不由得春心荡漾。
过了一会,黄得昌带着听蓉进来了,听蓉满头大汗地跟在黄得昌身后。
进屋后,听蓉福身行礼,“奴婢见过殿下,唐侧妃。”
裴玄凌放下手中的事,亲自扶起了听蓉,并递给听蓉一块手帕,“快些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