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打着响鼻。
夏静月从马夫的手上接过缰绳,释放着她的善意,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马穴处按揉着。白马从一开始的警惕,慢慢地流露出迷惑的神色,然后逐渐地享受了起来。
然而这时候要骑上它还远远不行,它只能让你在身上抚摸几下。
众人看到夏静月与马儿似乎交流得非常好,暗中称异,然而看到夏静月再靠近想往上骑,白马又立即一副敌视的模样,甚至有抬起脚踹人的举动。
奇异的是,那马才刚抬起脚又温驯了下去,乖乖在让夏静月在它身上抚摸着。
如此几次,夏静月终于顺利翻身上了马,她察觉到白马又开始抗拒,在别人看不到的袖子内,一根银针扎到马身上的麻穴,让它身体骤地一软。
然后再在能让它舒服的穴道按揉几次,在萝卜与大棒之下,白马迫于夏静月的淫威,不得不让她乖乖地骑了一会儿。
“行了!行了!”大靖那边的官员高兴地叫了起来,“夏女官把马驯服了,赢了!”
赫连凤敏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驯好了?他们雪山族那么多的驯马师都搞不定,她又没学过驯马,怎么能做到的?
待夏静月从马上下来,赫连凤敏怀疑地问:“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邪术?”
夏静月把缰绳给了赫连凤敏,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试就我试。”赫连凤敏不相信夏静月能做到,她却做不到。抓了缰绳就想上马,却差点被马给踢着了。
夏静月看到赫连凤敏吓得往后躲的样子,但笑不语。
白马只是暂时屈于她的手段,委屈地让她骑一下而已,若说驯服,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跟它交流。
马能被夏静月给捏住了弱点,但赫连凤敏可没有这个本事。
可想而知,赫连凤敏别说骑上去了,就是近身白马也不让。
马是聪明的动物,吃了夏静月亏,哪还让第二个人近身?
“奇了!怪了!”赫连凤敏摸着头大叫稀奇,为什么这马在夏静月手上温温驯驯的,但到了她的手上,却比以前更暴躁?连近都不让近了?
为了查清楚这古怪,赫连凤敏让马夫把马制住,然后她伸手将白马从上到下细细摸了一遍。
怕夏静月给马下药了,她还凑到马身上拿鼻子从头嗅到尾。赫连竣禾见小妹都要嗅到马屁股上了,捂了捂眼,生气地叫道:“凤敏,愿赌服输,你认输吧!”
堂堂雪山族小郡主跑去嗅马屁股,传出去雪山族的脸面都丢光了。
赫连凤敏急了,难道她就这样认输了?
人没抢赢,马也没抢到?
赫连凤敏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对夏静月说道:“你们大靖比试有个规矩,叫三局两胜,咱们按你们大靖的规矩来。”
夏静月见赫连凤敏这不服输的犟脾气,今天若是不跟她比个痛快,是不会罢休了。不让她心服口服,别说今天了,以后都别想过安宁日子。“你还想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