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场了才发现,这两位持有安保局证件的兄弟武功高得出奇,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也没在乎,可后来一下子又出现了这么多个,就使得我不相信了,因为我知道一个很绝密的消息,那就是这个安保局女官员的真实身份,以及现在她和她老爸之间的矛盾纠纷,她已经没在安保局就职,安保局不会出动这么多人来找她,更重要的是安保局也没有这么多高手。所以,我想你们就是这位女官员老爸身边的人,来办的是私事。,至于那个安保局官员的证件,你们的老板能轻而易举地位你们弄到,我说得没错吧?”
西门十三笑了笑说:“对与错都不重要,反正这世界就是这么回事,证件愿意怎么认为都可以。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不能知道登云兄能不能告知?”
李登云问:“什么事?”
西门十三说:“我不知道登云兄为什么要这么热心地赶过来救这位安保局的女官员,据我所知,好像登云兄是个不大喜欢给官员拍马屁的人?”
李登云一笑说:“很简单,这个安保局女官员的人品不错,我一直道听途说,她和一般的有钱人或官员不一样,而且在打击飓风恐怖组织上也一直不遗余力,不惜以身犯险。算得上是帮了我老板的一些忙,能帮她一点自然也是应该的。”
西门十三说:“外界的传言果然不错,登云兄虽然自己身为一方老大,势力雄厚,可还是把豪哥当成大哥,唯马首是瞻。”
李登云说:“吃水不忘挖井人,饮水思泉,是很正常的事情,本分而已。”
西门十三突然想起说|:“我有件事情想麻烦登云兄,不知登云兄会不会卖我个面子?”
李登云问:“什么事?”
西门十三说:“如果能有这位安保局女官员的消息,还望登云告知一声。”
李登云摇头说:“这恐怕让我有点为难,难以做到。”
西门十三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登云说:“因为我没有这个权力,这个女官员不想回家,总有她的理由。我不能让出卖她,让你们强行把她带走吧?”
西门十三说:“可是登云应该知道,她只是任性,如果她流落在外,会让很多歹人有机可乘,譬如像今天的事情,要是她落到牛大风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或者落到飓风恐怖组织手里,就更不用说了,上次他们用她为筹码来诱杀豪哥,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杜绝,应该先一步有所预防。防微杜渐总是没错的。”
李登云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会替你们劝她主动回家的,可是要我出卖消息给你们,这不是我李登云的为人,我还有些事情忙,先走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说着带领手下几名兄弟往巷子口走去,才没走得几步,又匆忙地跑来了十多个年龄大小不一可却显得很生猛的兄弟上前把他给接住。
“怎么办,大哥?”一名中年男子看着西门十三征求意见问。
西门十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在努力地思考着,很快他就做出了一个决定说:“老三和老四,你两个人想法跟上去,把李登云给我看住,一旦出现了目标的影子,马上汇报!记得小心点,李登云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
两个中年男子马上应声而去。
西门十三又回过头看着最先参站的那名中年男子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六?”
西门六说:“我和老五一直暗中监视着牛大风,就在这里发现了目标,牛大风准备绑架目标,我们就出手了,然后牛大风就想对我们杀人灭口,我们也准备将牛大风控制回来的,可是略微地出现了一点点意外,被那群饭桶一样的警察给搅了局。”
西门十三咬了咬牙说:“这个牛大风看来是真想死了!”
当即拿出电话,拨打了唐天恩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十三,情况怎么样?”是唐天恩的声音。,
西门十三将情况向唐天恩汇报了问:“老板,怎么办?”
唐天恩也没有说话,他在想到底该怎么办?剿灭黑枪集团?这会出现两种不利的情况,其一,都知道他和牛顶天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他能选举上总统,牛顶天资助了大量的资金,别人会把他当成一个过河拆桥的人,一个人做到过河拆桥的地步,以后也就没有人敢招惹了,都会避而远之,以后他就得不到别人的帮助,那么多眼睛看着的呢。其二,他拿不出牛大风的罪证,或许只要他愿意,也总是能找到罪证,无论是牛大风还是牛顶天的,都能找到。可关键的问题是他也有把柄捏在对方的手里,就不提选举的黑幕了,就是周国锋事件,牛大风就是知情者。牛大风要在这个时候反咬一口,他还不得要命吗?本来周国锋现在就还没死,下落不明,这个消息一旦走漏,他的位置就坐不稳了,他是苦于控制新闻单位,不让媒体把消息散发出去,可是牛顶天有钱,这世界只要有钱想做点事情是很容易的,他就算用每个人的嘴巴造谣起来也容易,很快这个消息就会变成洪水猛兽,把他这个还没有巩固好政权的总统给生生吃掉。其三,和牛顶天牵扯着关系的,还有一大帮政府官员,很多官员位高权重,譬如龙城市长张光亮这些,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唐天恩现在在还仍然动乱的情况下想要灭了牛顶天的势力,还真不是时候,虽然他的心里觉得愤怒,觉得不甘。可现实就是这样,无论多厉害的枭雄,都总会有个忍气吞声的时候,忍着是为了更好的抬起头来。这个时候他和牛家父子拼的话,只会是个两败俱伤,他身为一个成功的政客,不能这么鲁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