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想跟你说呢。”
王士奇心里一惊忙问:“牛处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牛大风攀着王士奇的肩膀,指了指外边说:“咱们先上车,慢慢说。”
王士奇犹豫了下说:“那我的车怎么办?”
牛大风说:“事情说完了我派人送你回来开就是,王队长你的是警察,没有人敢动的。”
王士奇的心里变得忐忑起来,牛大风在搞什么名堂?有什么事情桌面上不能说?这里不能说?得先上了他的车到另外的地方说?
王士奇隐隐地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但这个时候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
他只好跟着上了牛大风的车,牛大风和一个司机坐了前面,他和马如闻坐了后面。
牛大风突然转过头看着马如闻对王士奇说:“我还没有跟王队长介绍过的吧,这位是咱们中情局行动处的副处长,马如闻。”
王士奇冲着马如闻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司机启动了车子。
王士奇透过车子前面的反光镜,见后面还有一辆车子跟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前王队长好像是有说过以后为咱们中情局效力吧?”牛大风突然问这么一句。
王士奇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回答说:“是,有什么事情牛处长尽管请吩咐。”
他不知道牛大风抛出这句话,是在为自己上一个什么套。
牛大风说:“那就好。”
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王士奇的心里却愈加的不踏实起来。
两辆车隔着距离平稳的行驶,眼看着就出了市区,到了郊外,王士奇的心里更加的不淡定了问:“牛处长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吗?”
牛大风笑了下说:“别急嘛,心急了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王士奇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牛大风说:“去了就知道了,别急,一会儿就到了。”
王士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开始有点冒汗了,也许是多喝了点酒的缘故,他努力地在想和牛大风一起喝酒的那个过程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有没有行为的不对?牛大风到底在出什么牌?看这情形倒像是要杀自己的派头,把自己带到郊外,然后一枪就毙了,毁尸灭迹!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背心在冒冷汗,凉飕飕的,尤其是玻璃打开了些,龙城河里的风从玻璃缝里吹进,他觉得心里都缩成了一团,他还年轻,不想死呢,还有老婆,情人,孩子……
他忍不住的把手伸向腰间,放到了枪上。也许把手放在那里会使得他的胆子壮一些,但对方人多,他单枪匹马,无论怎么反抗,都还是难逃一死的。
车子绕着郊区的公路然后往河里行驶而去。
河边是一个很适合杀人的地方,空旷,漆黑一片,还没有人能看得到。
王士奇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开始冒汗,后面那辆车子一直跟在后面,不用说,里面装的肯定都是杀手。
很快,车子行驶到河里,在一处转弯的地方停下。
王士奇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旁边的马如闻和前面的牛大风,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拔枪的动静,如果有的话,他一定会放手一搏,也好过坐以待毙。
但马如闻和牛大风都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开门下车,他们的手也比较洒脱。
后面那辆车也跟在后面停下,王士奇看见两个大汉抬下了一个麻袋,后面跟着一个拿着摄像机的男子,他有点迷糊地将目光投向牛大风,不知道牛大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牛大风的脸上只是那么泰然的笑着。
王士奇看着麻袋的目光突然发现了动静,有什么东西蠕动着,然后他清楚的听到了“哼哼”声,身为一个刑警队长的直觉告诉他,那麻袋里装的应该是一个人,而这个人被绑住了,而且还被塞住了嘴巴。
牛大风说:“放下吧。”
两个大汉便将麻袋扔到了河滩上。
牛大风看着王士奇说:“王队长是不是有点不得其解啊?”
王士奇点头说:“是有点糊涂,还望牛处长指教。”
牛大风说:“从今天晚上开始,王队长和我们中情局就是一个阵营的人,为了让我们都有在同一条船上的感觉,所以我们得用点什么东西来证明,而证明的方式很简单,马队长教一下,王队长你就会知道了!”
马如闻听到这话之后,从身上掏出手枪,然后还装上了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