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蝉也撒起了泼,叉着腰与他对骂,“我们就是不赔,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文智大师气得嘴斜鼻子歪,“好,我便要看看,我今天治不了你们!来人,把她们三个绑起来,关进厢房里,若是她们不赔钱,便不准放出来!”
“你!你个臭秃驴!”冬蝉气得脸色发红,大骂。
几个年轻的和尚得了令,拿着绳子,作势便要来抓她们,绿枝一阵着急,只能护着檀芮。
“住手!”一个充满怒气的声音传来,他们把目光投向门口,只见褚恒和林萧站在门口,褚恒神色严峻,带着怒意。冬蝉和绿枝不禁一阵欣喜,就像见到了救兵一般。
褚恒常年在外,又不大到这寺里,文智大师自然不识得他。
文智大师哼了一声气,“你又是什么人?今日老衲在处理本寺庙的内务之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插手?”
褚恒也哼了一生气,“请问这位大师,这几位小姐如何就成了你们寺庙的内务之事了?”
“她们贪多取食,又不知珍惜,泼洒在地,定是见这里斋饭免费,便不珍惜粮食,是以该罚!若她们留下赔款一百两,方有放人的可能!”
冬蝉和绿枝听了这个数字,顿时惊得睁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褚恒挑眉,“你这几碗饭可是比皇上御膳房里的还要贵,竟值得上一百两,她们给不起你便要把她们关进厢房之内,我看这几个小僧似要以绳绑之的架势,你这寺庙的刑罚,未免太重了些。”
“哼,如若只是几碗饭的事便好了,这是为了小惩大诫。若是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有钱便随意浪费粮食,那不是乱了套了?不罚重些,又怎能让她们生出悔改之意。况且,她们方才开罪了褚家小姐,褚家小姐让她们道歉,她们却只是嘴硬。”文智大师一脸气恼,“连累我都被褚小姐责难。”
文智大师还没有骂够,“这寺庙一直都是褚家出资扶持,谁见了褚家人不矮三分气焰,况且是这位褚家三小姐,她可是未来的六王爷,他日是个位尊权高的主,开罪了谁也不能开罪于她!”
褚恒听了,不禁一怔。他看向檀芮,她瘫软在绿枝和冬蝉的怀里,似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面上神情悲怆,呆滞。她此前果然不知吗?难道她真的没有看自己写给她的信吗?见她这般形态,褚恒心里也不由得一阵扯疼。
褚恒冷声道:“你的眼里便只有褚小姐,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文智大师上下打量着他,“你是谁?无非就是京城里的某个公子哥,难不成还是褚家的人不成?”
林萧一下子站了出来,朗声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家公子便是褚公子,方才你说的那个褚小姐,便是我家公子的姐姐!”
文智大师一惊,又上下打量着他,将信将疑,“你别想骗我,谁不知道褚公子是将军,现今在东辽,你要冒充,也得找对人啊。”
林萧一阵吹胡子瞪眼,“你,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褚恒冷着脸,从怀礼拿出两块令牌,“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块是相府的令牌。这块是皇上御赐的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你只知道我去了东辽,却不知道我早在几月前便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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