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豆子。把豆子磨成粉后,冲出来的茶水,格外与众不同。”
自从进门开始,无念就有种局外人的感觉,此时接话道:“我记得,大爷十分喜欢。”
小国进贡的贡品,皇帝分赏下去。东宫自然是大份的,韩让送了一份给沈越。
没想到沈越十分喜欢,韩让便把剩下的全部给他。又把其他人得的,全部讨回来,连皇帝那里剩的也拿走了。
但是有限的东西,总是会喝完。喝完之后,沈越还找了许久,实在找不到这才作罢。
“我现在还十分怀念。”沈越说着,“若是京城又有了,记得送我一份。”
无念笑着道:“请大爷放心,太子爷一直记着的。前不久,还特意问了出国的使团,若是有一定会送来。”
沈越的喜好,韩让一直记得。更何况,如此偏爱的,更会记得。
“那就好。”沈越说着。
韩骁笑着道:“没想到兄长也有格外偏爱之……”
一语未完,本来在弹琵琶的伶人,突然从琵琶中抽出一柄短剑,直刺向韩骁。
其他三人,虽然没拿凶器,却也是从旁协助,直扑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无念第一个反应,瞬间拔剑,却是护着沈越。
“终于来了。”韩骁一声轻笑,却似乎早在戒备中。
身形不动,单手接招,却十分注意力道。
退敌之余,却没有打翻桌上茶果。
“世子爷……”沈秀不禁惊呼出来。
沈越却是伸手拍拍她,似乎在安抚她一般,道:“这比伶人弹唱好多了,算是游船余兴。”
四个伶人进来之初,韩骁就查觉到她们身上的杀意,才会说她们难寻。
有容貌,有技艺,又能杀人的,确实比较难寻。
“兄长……”沈秀震惊的看向沈越。
虽然从开场之初,两人对话就不对,但是如此直接的明杀,又是何意。
“身手不错嘛。”沈越笑着说,目光看向依然有刃有余的韩骁,“那就再一点……”
沈镜缓缓站起身来,拔刀。
原本应对还算轻松的韩骁,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四个杀手不算什么,但是沈镜……
还有也许会动手的无念,这一局,他要脱身不易。
“兄长!!”沈秀声音立时变得尖刻起来,起身直冲向战局之中。
沈镜微微皱眉,看一眼沈越,似在等他指示。
要是沈越铁了心,在此了结韩骁,他就马上动手。
“阿秀,退开。”韩骁沉声说着。
沈越这种人,要做什么,没什么事,什么人可以拦他。
“我不退。”沈秀怒声说着,却是直瞪着沈越,“兄长,你到底为何?”
到底为什么?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沈越都没有杀韩骁的理由。
“为何啊……”沈越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这个,只能问世子了。”
沈秀不解的看一眼对敌中的韩骁,原本只是轻松退敌,但在沈镜起身的一瞬间,他杀机己现。
四个围观的伶人,己经死了两个。另外两个,虽然还活着,却己负伤在身。再有几招,相信命也就丢了。
迅速解决掉眼前的人,他才更有余力应对沈镜和无念。
“兄长之意,我实在不能懂。”韩骁说着,余光扫了一眼无念。
无念一直是戒备状态,神情却显得有些茫然,对眼前的变故,似乎也不能理解。
“无念,我要是执意杀了燕王世子了,你助我吗?”沈越问。
无念道:“大爷做事,自有大爷的理由,当奴才的无权过问。侍奉主人是我的职责,大爷想我做的事情,我就会做。”
理由什么的不重要,只要沈越下命令,他就会照做。
“兄长果然是好福气,如此忠诚手下,实在难得。”韩骁笑着说。
都成为东宫侍卫长了,却依然对沈越如此忠诚,确实难得。
这也算是沈越的魅力,被他收服的人,绝对不会变心。
沈越对沈秀道:“你的丈夫一直在查我谋反的证据,更怀疑燕王府两次刺杀案皆与我有关。连被烧掉的舍得寺,都要算到我头上。己经被怀疑到这份上了,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就委屈大发了。”
沈秀听得目瞪口呆,连无念都听傻了眼。
沈越要谋反?根本就没有理由,太子韩让视他为挚友。除了皇位之外,没什么是韩让不能给的。
把这样的未来皇帝干掉,除非沈越要自己当皇帝,不然怎么都不如韩让待他好。 “兄长,误会了。”韩骁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