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防守越来越薄弱,攻城的兵士们寻来了粗木桩,几十个士兵正抬着那根粗木桩对着宫门发起一次次的撞击,眼看宫门就要被撞开了!
没想到,就在此时,卢宁将军率领的十万援军到达了!
仇凤将军与薛义、薛礼等四个副将听到身后四周杀声震天,回头望时,只见他们带来的那五万兵士慌乱的叫喊着,已经乱成了一团。在那五万叛乱兵士的外围,不知从何方忽然冒出来一群多不胜数的身穿军服、手持枪盾的兵士,那些兵士异常勇猛,都手持长矛不停的朝着自己的队伍里冲杀。
转瞬之间,仇凤将军所率领的那五万叛军队形全乱了,有大批的兵士被手持枪矛、身披铠甲的卢宁军卫营兵士们给刺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仇凤将军与四名副将见此情景,纷纷傻了眼,慌乱的挥舞着手中的佩剑,高声骂道:“他妈的!一群不中用的东西!都给我杀,狠狠的给我杀!”
可是,仇凤带来的那些叛军,手里拿着的都是刀剑类的短兵器,又如何是卢宁大军那些长枪长矛的对手呢?一些慌了神的士兵纷纷扔掉手里的刀剑,跪在地上举起双手,弃械投降了。
这时,周启凤大人骑着骏马冲进了正在厮杀的两群队伍当中,他取出军政凭调龙符,高高的举在空中,嘴里大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我是京都城刑部尚书周启凤,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了,我手里拿的可是皇上的军政凭调龙符!这龙符是皇上交给我的,见此龙符,中州国内大小州郡的军政事务都要听我节制!”
周启凤大人的话非常凑效,他话音刚落,那两群正在厮杀的兵士们纷纷停了下来,愣愣的站在原处望着周启凤手里的那块军政凭调龙符,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周启凤大人继续喊道:“海军大营的将士们!你们都被仇凤欺骗了!京都城并没有发生什么叛乱之事,皇上在皇宫里面安然无恙!跟你们厮杀的这些士兵,都是京都城军卫营的将士们,他们的职责就是保卫京都城的安全,保卫皇上的安全!海军大营的将士们,请你们放下兵器,我会在皇上面前替你们求情的,你们受了仇凤的迷惑,才做出此等忤逆之事,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
仇凤将军带来的那群叛军们听了周启凤大人的话,立刻便炸了锅,得知被仇凤所骗,相互议论纷纷,自觉羞愧难当,都乖乖的扔下了手里的刀剑等兵器。
仇凤将军见状,疯狂的喊道:“混账东西!你们不要听这姓周的在这里蛊惑人心,都给我捡起兵器来,咱们海军大营的弟兄们,跟他们军卫营的拼了!弟兄们,继续冲杀啊!”
仇凤将军喊声虽大,但海军大营的兵士们却没有一个听他话的,都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任凭仇凤将军独自在那里狂喊乱叫。
卢宁将军见状,向左右的兵士们喊道:“将士们!来啊,把仇凤还有薛义等几个领头造反的叛贼给我拿下!”
卢宁将军刚喊完,赵怀安副将便挥舞着佩剑带领军卫营的将士们朝着站立在宫门前的仇凤、薛义、薛礼等人冲杀了过去。
赵怀安副将带领兵士们将仇凤、薛义等人围了起来,仇凤等人见大势已去,纷纷扔掉佩剑,跪在地上乞降。
赵怀安命士兵们将仇凤、薛义、薛礼、严宽、杜顺等五个谋逆头子捆绑了起来,一场兵乱就这样给平定了。
卢宁将军与周启凤大人、冲虚道长骑马来到了宫门前,三人陆续下了马。
冲虚道长走到宫门前,高声向宫门内喊道:“陆昭!我是冲虚道长!我与周启凤大人还有军卫营的卢宁将军都在这里!我们已经将叛贼仇凤及其党羽全部拿下了!请你快快打开宫门,我们要去向皇上奏报!”
陆昭在宫门内听的明白,他高声应道:“冲虚道长,请你们稍候片刻,我即刻去向皇上奏报情况,请皇上定夺!”
陆昭话音刚落,忽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陆昭!不用奏报了,朕都知道了!你打开宫门吧!”
陆昭闻声,急忙转身看时,只见白云生带着吴鸿儒、普慧大师、范云卿走了过来,刚才说话的正是皇上白云生。
陆昭急忙遵旨打开了宫门,白云生领着吴鸿儒等人走出了宫门。
周启凤大人、卢宁将军、冲虚道长、赵怀安等人见白国君走了出来,急忙率领军卫营的兵士还有那群弃械投降的海军士兵们,纷纷跪在了地上。
白云生看了一眼被捆绑着的仇凤、薛义等人,又望了望面前跪在地上的十几万大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高声喊道:“周大人、卢宁将军、冲虚道长!你们辛苦啦!你们都起来吧!还有中州国的将士们,你们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周启凤大人、卢宁将军、冲虚道长闻言,率领众军纷纷站了起来。
白云生又高声说道:“海军大营的兵士们!此次叛乱,乃仇凤、薛义等几个逆臣贼子犯上作乱,与你们海军大营的兵士们无关!朕决定,对你们不加问罪!朕还决定,撤掉仇凤、薛义等人的海军将领职务,将这五个逆贼囚禁,交由刑部周启凤大人处置!另外,朕决定,即刻擢升赵怀安将军为你们海军大营的新任将军,接替仇凤的全部职权,继续守卫中州国西海岸海军大营!”
白云生讲完话,众人各自跪安,晋升的晋升,伏法的伏法,归营的归营,清扫战场的清扫战场。
一场叛乱闹剧,就这样宣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