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加看管,在我们查案期间,千万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
曾泰点头应道:“池队长,你放心,我会多派人手守护好犬子的尸首的。”
池青点了点头,说道:“曾大人,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您和夫人多保重身体,我们告辞了!”
池青带着巡卫队离开了曾府,马不停蹄,接着又直奔京都府府尹陈安康大人的府邸。
池青叩响了陈府的大门,来开门的是陈府的管家陈福,一个中年男子。
池青向管家陈福出示了刑部的查案文书,并向他说明了来意。
管家陈福立刻笑脸相迎,将池青等人领进了陈府的客厅,与京都府府尹陈安康大人相见。
池青又再次向陈安康大人出示了刑部的查案文书,并说明了来意。
陈大人听后,笑着说道:“奥,原来是池青大人啊!快请坐,陈福,快给池大人看茶!”
管家陈福连忙给陈安康大人和池青大人各沏了一杯上等的西湖龙井茶,端了上来。
“来,池大人,请品茶,尝尝这上等的西湖龙井!”陈安康端起茶碗,品了一口香茶,缓缓说道。
“嗯,好,多谢陈大人!”池青也端起茶碗,品了一口香茶。
陈安康品过茶,放下茶碗,对池青说道:“池大人,你来我府上查案,不知所为何事啊?”
池青闻言,放下茶碗,说道:“陈大人,池某今天前来府上打扰,实乃吏部尚书曾泰大人的儿子曾谷生死亡一案啊!不知陈大人可有耳闻?”
陈安康闻言,愣愣的问道:“什么?池大人所言,曾泰大人之子曾谷生死亡一案?陈某未曾耳闻啊!曾公子是什么时间死亡的啊?”
池青见状,说道:“怎么,陈大人真的未曾耳闻吗?曾谷生近日在怡香阁寻欢的时候,突然暴毙身亡了,陈大人不知此事吗?”
池青说完,陈安康的脸色微微一变,但立即又恢复如初了,这一幕,池青都看在了眼里。
陈安康说道:“池大人,曾公子死亡这事,我今天是头一次听说。池大人,我就搞不懂了,曾公子死亡与我陈某有何干系啊?”
池青见状,哈哈笑道:“陈大人言重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这件事,哪里说与你有干系了?这件事自然与你没有干系啊!”
陈安康闻言,微微笑道:“就是嘛!池大人,你刚才的问话,可把我给吓了一跳,搞得曾公子的死就跟与我有关似的,你们这些查案的巡卫官啊,说起话来都吓人的很哪!哈哈!”
池青闻言,微笑了一下,然后话题忽然一转,说道:“陈大人,我今天来到贵府,是想了解另一件事情啊!希望你能如实相告啊!”
陈安康笑道:“池大人,有什么事,你只管直问便是,陈某定当如实相告。”
池青说道:“陈大人,那我就直问了。据曾泰大人所言,在近期朝廷提拔升迁官员的过程中,你曾经向曾泰大人赠送两万两银票,以谋求户部尚书一职?陈大人,可有此事?”
陈安康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池,池大人,这,这,唉!池大人,是有过这事,但是那两万两银票并没有送成啊!曾泰大人清正廉明,那银票并没有收,也没有应诺要提拔我。”
池青又问道:“嗯,陈大人,你这叫行贿未遂啊!这两万两银票,可不是个小数目,以你目前职务所拿的朝廷俸禄,估计得有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攒够这两万两银票,你这银票是哪里来的啊?”
陈安康一听,叹了声气,应道:“唉!池大人,不瞒你说,这银票还真不是我的,我哪儿能攒下这么多银子呢?这银票乃是咱们京都城的大财阀杜德禄给我的,他送我银票让我贿赂曾泰大人,并跟我说等我升迁为户部尚书后,作为回报,多给他一些生意上的关照。但是那两万两银票,曾泰大人拒收,随后我就将那银票还给杜德禄了。池大人不信,可以前往杜德禄那里去调查啊!池大人,这件事情,整个过程就是如此,至于曾泰大人的公子曾谷生如何死亡,却与这件事扯不上半点关系,还希望池大人明察才是啊!”
池青听后,点了点头,见再问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漏洞了,便起身告辞,领着巡卫队离开了陈安康大人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