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洞,把她带走了,我与黑鬼曾试图阻止,可根本不是那道黑洞的对手。”
“黑洞?”呢喃着无道想起了苏茹离去前的那一副画面。
噗通,无道跌坐在了地上,双目无声的望着不远处那个刻着傻坑二字的小石头,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了他与无声共同走过的一幕幕。
“哎。”琴皇长叹一声,没有说什么。
“六世身,苏茹是,无声是,我们是彼此的劫,若生情愫,此生两望,难道天命真的不可违吗?”
“苏茹走了,无声走了,六世身的主身到底在哪里,天剑临终曾言他还测出一道在北荒,难道那一道便是主身?苏茹和无声都去了北荒?”
“六世燃五殇?”“元墟真的是个阴谋吗?既然让我们相遇,为何又要让我们分离?”
“阴谋,呵呵,你给了我希望,却又拆散了我们,即便你是个天大的阴谋,我也要揭穿你,找回苏茹,找回无声。”
“我的孩儿不能没有娘,谁敢拦我,我便杀谁。”
呢喃着,无道漫步走出了小岛,踏冰而去,消失在了鹅毛大雪中。
“少主。”玄武想要追上去。
“让他去吧,他心里有苦。”琴皇拦住了玄武。
“晴妹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哎,孽缘啊。”琴皇呢喃一声后,当即把无道落难至此后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雪越下越大,漫天都是白色。
夕阳已沉,可天却难暗,不是不想暗,而是被满天的白色照亮了。
一道浑身积雪身影拖着疲惫的身体,踏雪而归,身后拖着一串早已冻僵的鱼。
“少主。”玄武当即上前,欲要接过无道手中的鱼。
“玄武,让我自己来。”无道平静道。
玄武收回了手,静静的看着无道用手凿开冰面呃,而后杀鱼,做鱼干。
“无道,你这又是何苦,无声走了,难道你想让他在天堂看着你折磨自己吗?”琴皇走到无道身边轻声说道。
“他没有走,我知道她一定在世间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我,等着我的鱼干。”无道头也不抬道。
“哎。”
大榕树上,又多出了一串鱼干,看了一眼仍然熟睡中的,无声留给自己的骨肉之后,无道温柔一笑,迎着大雪,再次走向了冰面。
“白虎,你倒是劝劝少主啊。”玄武焦急道。
“相思之苦你不懂。”白虎说着看了一眼琴皇。
“我是不懂,可不能任少主这么一直颓废下去啊。”
“这不是颓废,而是相思。”
“你。”
“树只有这么大,挂不了多少鱼干啦。”白虎望着头顶的大榕树喃喃道。
一连数日,无道都在重复着一件事,捕鱼,制作鱼干,而后挂在榕树上。
正如白虎所说的一般,树只有那么大,已经到了他承受的极限,随着又一尾鱼干被挂起之后,树枝断了,鱼干洒落了一地。
看着洒在地上的鱼干,无道眼角终于留下了两汉泪水。
憋了数日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涌了出来。
“啊。”一声歇斯底的怒吼,咆哮从无道口中传出。 万里寒冰再次被震碎,一尾尾肥硕的鱼跃出水面,还未落下,便被冻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