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颤,连连应下:“是是是,小的知道应该怎么做。”
三月底,四月初,正是家宴举办的前奏,但这段日子也是靳尚尧的梦魇时刻,威尔逊从跟在靳尚尧身边开始,每年这时候,靳尚尧便会一直酗酒,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
昨天好不容易不喝了,威尔逊以为今年已经过去了,随后又传来消息,季笙和二少爷一起出去逛街,便将主卧里的监控拷了下来,又做了一些处理,本想是先破坏二少爷和季笙的感情,随后等到大少爷清醒了,再对他们下手。
季笙已经成了二少爷的软肋,在他们两人感情之间横插一脚,无疑可以分了二少爷的心,让他在家宴之前再不能做手脚。
因为家宴之前二少爷的疯狂反攻已经让他们元气大伤,此刻只能奢求在家宴前挽救一下。
没想到大少爷又开始酗酒了!
而二少爷那边,也迟迟没有消息传回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
威尔逊摇了摇头,脚下加快了步伐,迅速赶到靳尚尧所在的房间,推门的刹那,刺鼻的酒味传了过来,他快速扫视整个房间,最后在酒柜边找到了酗酒的靳尚尧。
威尔逊如往常一样,默默的将门关好,然后守在一侧,等待着靳尚尧醉死。
夜里,别墅里除了正常的呼吸声,一片静悄悄地。
靳云霆进房间的时候,季笙已经睡下了,却没睡着,一见靳云霆回来了,她当即从床上翻身下来,帮靳云霆宽衣解带。
一瞥见这个动作,靳云霆脸色暗了暗,他可没忘记阿卡给他的光盘中,季笙也是这样为靳尚尧穿衣服的!
不在阿卡面前提起,下午不发作,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思及此,靳云霆将季笙脱他衣服的手拽着,然后单手挑高她的下巴,水晶灯的光芒斜打下来照在季笙白皙的脸颊上,十分诱人,但男人明显的没有欣赏这份美景的心情。
“猫,在沉欢园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同的事情?”
季笙见男人眼底散发着了然的光,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接着故意没心没肺的笑着,摇头道:“后来我不都告诉你了?噢~”她故作恍然大悟,接着补充:“你是说幽狱吧?他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催眠术和降头术都比较了得咯?”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他笑着,很华丽的那种,但越是这样,季笙越是心虚,她甩甩头,故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赔笑:“二少爷,不会是你觉得我应该再厉害一点,能够把沉欢园的保镖都收拾的落花流水吧?”
“靳尚尧上你了?”
季笙脸色一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结结巴巴的张嘴:“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随即她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当即补充:“不是,我没和他上过床,是他身边的那个总管,给我下了药然后把我送上了靳尚尧的床,但靳尚尧只碰处女,所以,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他几乎是冷眼看着我扛过药性的。”
她当然不会说,是靳尚尧给她下药耍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