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我只会尊称您一句钟会长,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什么。”
没有人知道她说这些时,心里其实难受的像要窒息了一样。
可她必须要这么说,这么做,才能让她父亲安心啊。
钟于泉并不觉得这么逼她有什么不妥,在他心里始终根深蒂固的觉得,孩子就是欠父母的。
他给了她这么优秀的基因,已经是对得起她了。
他也说了要给她安排好生活,让她以后过的无忧无虑,她不要,也就算了。他也不是不履行做父亲的义务,只是他不知道她的存在。等他知道了,她都已经长大成年,完全可以独立生存了。
“你很聪明,很懂事。爸爸也希望你明白,我们不相认,我还能暗地里照顾你。真相认了,我就身败名裂,想在你有难时帮你一把也不能。”
“我明白,我回去了。谢谢您给了我生命!”夏一涵说完,深深鞠了一躬,又不舍地看了两眼她才快速离开。
“等等!”她走了没几步,钟于泉又叫住了她。
夏一涵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她的确是带着一种期望转身,却见她的父亲只是把她的手机递给她而已。
那种刚升起来的希望,又一瞬间变成了失望,她微微弯了弯唇角,笑自己太傻气了。
从他手中接过手机,她转身又要走,钟会长已经看出她眼中的失落,沉声问她:“不想叫一声爸爸吗?”
如果一声爸爸能让他的女儿感念他,他还是愿意听的。
夏一涵终于看出,他并不想听她叫,她勉强挤出一丝笑。
“不了,我怕叫顺口,在不该叫的场合叫出来,害了您。”
说完后,她再没有留恋,快步走出那个“和父亲相认”的房间。
进了电梯,她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奔流而下,她蹲在地上哭了很久,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没有按下楼,就一直顿在原地哭。
他是她的父亲啊!
他反复跟她强调的,并不是他多爱她,虽然他说了一两句,她此时回想起来,也听得出那两句都是应景的。
她想过不在乎,想过要理解他,想过要感谢他,可面对他只想着他的权利,根本不在乎她,甚至一见面还试图破坏她和叶子墨的关系,她想着这些,心都要碎了。
电梯缓缓的动了,夏一涵看了一下指示灯,在下行,是一楼按的。
她擦干了泪,准备到了一楼找洗手间好好洗个脸,不想让叶子墨看到她哭过。
电梯在一楼停下,门打开,叶子墨一步上前,把夏一涵紧紧的抱在怀里。
“没事吧?有没有害怕?是钟会长吧?”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带着焦急,带着不舍。
他的大手安抚性的不停抚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在对她说,没事,他在她身边。
安保员当时在厕所外面等着夏一涵,一个保洁员推车从他面前走过进了厕所。没多久那个保洁员又推着车出来,看起来很是吃力。安保员很警觉,怕夏一涵遇害,尤其是看着那辆车好像很重,这时有人上厕所,他忙叫那人帮忙进去问问有没有一个叫夏一涵的人在。那人回答没有,他忙飞速地去追那个保洁员,看到保洁员推车底部一角好像露出一点夏一涵工作服外套的布料。
保洁员追上了,没有发现多大的问题,车里的确是有一件夏一涵的外套,他忙回头再找夏一涵,更没有了踪影。
他立即给叶子墨报告,因为商场他已经收购了,很快就要林菱调出了录像。录像显示,安保员去追安保员时,有人驾着已经被迷晕的夏一涵迅速从另一个门离开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