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黎绯夙。”手握上方向盘,即墨千歌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继而笑开了,道,“你可真不让我省心。”
“嘎!”一身黑的老鸹蹲在路边树枝上,忽然嘶哑难听地叫了出声。
呆滞的鸟瞳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红色的玛莎拉蒂在道路上驰骋,引为数不多的路人频频侧目。
如今还尚未到早晨上班的高峰,开起车来自然畅通无阻,要是再晚上半个小时,这条路就p怕是要水泄不通了。
轻车熟路地驶到一个拐角处时,一道身影落入即墨千歌的眼帘。
那人身形颀长清瘦,浑身上下都透着理性和近乎可怕的冷静,然举手投足间又充满了魅惑,完美得仿佛是从文艺复兴时期油画中走出来的魔神。
不是魔,亦非神。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朝着她微抬起下巴,即便隔着老远,即墨千歌也能感受到那俯视的目光。
晦气!她低声咒骂,车在驶至那人身侧时,脚踩下了刹车。
车借着惯性依旧向前了些许距离才缓缓停下,那人有一瞬失神,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红色玛莎拉蒂的目光带着看赌气小孩子的无奈。
她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吗?
长腿一迈,走到跑车前。
“黎少,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放下车窗,即墨千歌睨着他,谑笑道。
“即墨小姐此话怎讲?”黎绯夙看着她,目光妖冶如杯中色泽上好的红酒。
即墨千歌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瞅着他的肩头,意有所指道:“今天黎少怎么没有带着爱鸟?”
黎绯夙不改面色,反倒越发放肆地俯下身,上天浓墨重彩勾勒的五官绽开一抹艳绝的笑意:“不愧是即墨小姐,果然有手段,这也能查得到。”
黎绯夙这个名字在京城上流圈子可谓是无人不知,同样无人不知的是他名字背后的神秘。
京城几乎无人知道,黎少还有养鸟的癖好。
即墨千歌眼角微挑。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查她?
那还光明正大地让她查?
有意思。
“即墨小姐在想什么呢?”见她眸光闪烁,黎绯夙玩味地开口,眼底漾开细碎的微光。
即墨千歌抬头,冷不防对上他的眼,猛然撞入他的目光之中。
他的眼并非纯粹幽深的黑,而是黑与红的混色,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她轻声一笑,冷冷启音:“我在想,黎少什么时候能把你的手从我的爱车上挪开?”
原来不知不觉,这个大胆放肆的家伙已经把手搭在了车窗上。
这可是老爷子前不久才送她的跑车,就被这厮的咸猪爪玷污了!
即墨千歌在心里把着家伙骂了个遍。
“好啊。”黎绯夙毫不在意地把手挪开。
手腕放下,他竟在即墨千歌的怒瞪之下,大大方方拉开了副驾驶位子车门,坐了进来。
“即墨小姐,相信你这么大方和善的人,不会介意送我一程的吧?”
p:上午先更两千,下午更不更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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