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兰生病不是一两天了,只不过她一直强撑着,没表现出来罢了。
老爷子扬言要收回大房一脉掌管的家族产业后,她的病情日益加重。
为了防止有人趁虚而入,她便把这件事瞒了下来,除了即墨武和他,就只有她的主治医师知道。
但即墨千歌?
对上即墨一林错愕的表情,即墨千歌勾唇一笑,一字一顿地道:“即墨一林,你们家的末日到了!”
即墨一林像是明白了什么,表情逐渐变得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你一直想置我们家于死地,好狠的心!”
“不然呢?”即墨千歌抿唇一笑,那动作是说不出的俏皮。
“我不仅仅要置你们于死地,还要踩着你们的尸骨,走向权力之巅!”幽暗的房间内,昏沉的光线模糊了女子的脸庞,只剩下那双明眸,灿若星辰,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那不是光明的颜色,相反,那是阿鼻地狱最深处所迸发出的黑暗。
若是黑到了极致,那何尝不是全新的光明?世界的法则,本就由强者颠覆。
“即墨千歌,我诅咒你……啊——”即墨一林话还未说完,便被不耐烦的一脚踹得远远的,伴随着一声厌恶的话语:“真是磨磨唧唧的,还真以为自己是那个什么蛋啊,画个圈圈诅咒我。”
大小姐,咱能不这么犀利么?
即墨一林因为失血而有些苍白的脸被生生气成了猪肝色,就在他正欲是什么的时候,即墨千歌的话让他噤了声。
“喂,是大伯母吗?伯母近来身体可好?”即墨千歌礼貌地朝着电话那头问好,蕴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敌意。
接到即墨千歌的电话,李贺兰心中一紧,听到她这刻意的问好,更是气得一口气顺不上来,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
“伯母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猜到堂哥出事了,所以气成这样?”即墨千歌讽刺地勾唇,故作关切地问道。
“一林怎么了?”李贺兰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顿时连咳嗽也顾不上了,焦急地问道。
“他被人迷了心窍,险些就玷污了千绫……伯母,你说堂哥该不该罚?”即墨千歌不无失望地说着,眼中却盛满嘲弄。
李贺兰一听到这句话,心中立刻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不安,心虚地奉承道:“该,该。”
“所以,我就执行了家法第二十八条,让堂哥不能人道了。”末了,即墨千歌“好心”地补充道:“不过,只要治疗及时,那里还是保得住的。”
“你!”手机落地声在即墨千歌耳中分外动听。
李贺兰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被病痛折磨得消瘦的脸上,一双眼睛呆滞无神。
“夫人,病检报告出来了。”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一份报告走进房间,看了看怔怔的李贺兰,犹豫良久,心一横,把报告递了过去。
李贺兰顺手接过报告。报告上好几项肿瘤指标均为阳性,看到最后诊断结果为肝恶性肿瘤四期时,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来人,夫人出事了,快救夫人!”电话中最后的声音是那个医生焦急的求救,即墨千歌挂掉电话,笑得明媚。
恶性肿瘤四期么……和她预想得一样。李贺兰,你时日不多了,好好珍惜吧。
权力被夺、儿子被废、自己身患绝症,若是丈夫也锒铛入狱呢?
我要你们,永无翻身之时日。
p:关于蛋蛋接上还能用,这是沙的哥们告诉沙的,沙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不过那哥们经常不靠谱来着……
沙是学生党,对于一些专业知识只能尽力而为,千万不要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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