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阮青云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好好好,我马上过去。”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离开之时,阮之情却突然出声了。
“爷爷,让安律师进来吧,正是吃饭的时候呢,我想他应该也还没有用餐吧。”阮之情认真的说道,抬头迎望向阮青云挣扎的表情,她接着说道:“而且,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我也开始防了,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是我所不能知道的吗?”眼眸之中,染上淡淡的忧郁。
看到她失落的表情,阮青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点了点头,冲着站在一旁的管家说道:“把安律师叫进来啦。”如果结果如他所期望的那般的话,那他也刚好可以跟她说清楚。
见状,一抹精明的光芒自阮之情眼底滑过。
安律师跟在管家身后进了饭厅,当看到阮之情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来不及反应,阮青云便清了清嗓子,声音传来,他连忙在女佣拉开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屁股才刚刚落上座椅,他严肃的话语再度传来。
“东西带来了吗?”
“是。”安律师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紧接着迅速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在递给阮青云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扫了对面的阮之情一眼,目光之中有一丝的慌张。
阮青云从他的手中接过文件夹,然后再没有任何话语的的翻开文件夹看了起来。
他很专注的一字一字的看着文件上的字,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眼底的光泽却一点点的被冻结,等到将文件夹上所有的信息阅读完,表情已是完全的僵硬。
饭厅里,因为寂静,气氛变得沉重了起来。
阮青云拿着文件夹的手突然一阵的抖颤了起来,尤其那一道紧盯着最后的验定结果的眼眸,更是失去了生气。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猛地看向安律师,抖动着双唇,一句颤抖得连贯不起来的话自他口中溢出。
“这……这是真的吗?”眼底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或是不想相信。
被他认真的眼眸注视着,一抹的心虚自安律师眼底滑过,随即敛下眼眸,点点头。“是,一切就如您所看到的。”
安律师的一句话无疑像是一颗炸弹在阮青云心底投下的威力极大,将他所有的思绪炸了灰飞烟灭,脸色瞬间一阵发白。
这时,兀自用着餐的阮之情才慢悠悠的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爷爷,那是什么?是公司的文件吗?”
阮青云没有回答她的话,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见状,阮之情这才露出惊愕的表情,“爷爷,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她担忧的问道,引来众人的注目。
这回,阮青云才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她。“没事……”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常,阮青云无力的说道:“爷爷只是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你好好的招待一下安律师吧。”说完便起身,在管家的搀扶下迅速的离开了饭厅。
阮青云前脚离开饭厅,后脚,阮之情便将所有的佣人驱散了。
一时,偌大的饭厅只剩下阮之情和安律师。
安律师一脸警戒的看着对面终于露出得意笑容的阮之情,只感觉心底一阵寒冷。“小姐,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
一句话没说完,阮之情一个凌烈的目光投射过来,让他噤了声。
“你还不知道谁才是主人吗?”阮之情微微的扬高了下颚,以高人一等的眼神瞅着安律师,问:“那些证据呢?”
“销毁了。”
“很好。”她满意的点点头,一双美目之中的清纯和无辜已经不见,有的只是阴冷的目光。“记住,如果你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把你的秘密抖出来!”
闻言,安律师点点头,为她的真面目而心底一阵抖颤。
坐在位置上,阮之情想着爷爷离开时那失落痛苦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冻结。
医院。
浓浓消毒药水的味道弥漫于空气之中,寂静的因子充斥着整间病房,一丝声响没有。
白水心坐在床畔,一双失去了昔日莹澈光芒只剩下黯淡以及肿胀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病床上昏迷中的父亲,心口一阵如刀的绞痛。
连接着白定瑞的心电图上,显示着平稳的波动,提醒着他还没有离去,这也让白水心稍稍安慰一些。本想充满希望的面对这发生的噩耗,但看着看着,白水心的双眸还是渐渐湿润,泛红。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上天为什么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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