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心的目光停留在欧纪斯的身上,因为他的话心中一阵刺痛。尽管此刻的她因为这捉摸不清的状况而惊慌无比,但她仍是叫自己冷静下来。一咬银牙,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放空脑子里纠结在一块儿的思绪,开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什么意思?你清楚的很。”欧纪斯眸光一冽,冷冷从口中吐出一句话:“也真是为难你了,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来破坏今天的婚礼。不过你以为我欧纪斯在乎你这种把戏的话那可就是大错特错!就算是如此,婚礼也要举行!”最后一句话是咬牙切齿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欧纪斯一席嘲讽的话将无辜的白水心批判的心口伤痕累累,面对他那鹰鸷得不含一丝情感的眼眸,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筑起的坚强一点点的在瓦解。
而一旁的秦雅言则是对着欧纪斯止不住的摇头。这个男人还真是心口不一,明明刚发现的时候为了这件事狠狠的揍了自己老哥两拳,现在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故意说出令水心心痛的话。秦雅言想着,再看看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沉下了脸色的白水心,忍不住开口说道:“欧纪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要随便就下结论!”
秦雅言突然的开口,让一脸懵然的白水心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转过头一看到一脸复杂神色的秦雅言,白水心再也忍不住的感到鼻子一酸,心口泛开泪花。
紧致的气氛仿若一触即发,空气之中的因子疯狂剧烈的跳动着,硝烟味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更深更重。
一分钟里,谁都没有说话,明明是那么短,然而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长。
到了最后,还是这场戏里,勉强算得上是局外人的秦雅言开口说道。“还是先让他们穿上衣服,我们出去等吧。”她说着上前拖着像是雕像一般杵在那里的欧纪斯往卧室外走去,而出乎人意料的,欧纪斯这次没有再甩开她的手。
随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白水心脸上的淡漠表情立马就垮了下去,再也掩饰不了的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她紧紧的用被子捂住自己光着的身子,带着颤音的冲身旁因为她的醒来而完全僵化成石头的的秦凯之唤道:“秦大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到底怎么会在一张床上的?此刻,白水心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出口,然而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任凭她都憋红了一张脸,也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而一旁的秦凯之当然非常清楚她想问什么,因为他自己也同样想问。他不敢转过头去白水心的表情,低垂着头焦急的解释道:“水心,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烦躁的将脸埋进了大掌之中,显然此刻的他同样乱了方寸。
白水心看着反应激烈的他,虽然也恨不得马上就弄清楚,但也只好暂时先忍了下来。
十分钟后,着装完毕的白水心和秦凯之一前一后的从卧房里出来,等待他们的是分别坐着的秦雅言以及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表情的欧纪斯。
一看到白水心,秦雅言立马就端了杯热茶迎了上去,“先喝点水吧,镇定一下。”看着脸色苍白的好友,她同样的不好过。
“谢谢。”白水心勾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接过了啜饮了一口,只是胃里是暖了,单身自还是冷的发颤。
秦雅言等到她的身子不再那么颤抖了之后,这才迫不及待的问道。
“水心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哥怎么会……那个?总之,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才看另外一个当事人,也就是她哥的反应,完全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所以现在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人就只有她了。
秦雅言充满了期冀的目光让白水心心底一怔,她顿了一下,视线掠过对面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自己一眼的秦凯之,最后落在了窗口的欧纪斯身上。
脑子里关于昨晚的映像在快速的跳跃着,白水心在蠕动了下唇之后,摇摇头:“我不知道。昨晚我是接到了他的讯息才赶到这里来的,后来的事情,以及今天早上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知道。”她如实说道。
白水心最后一个话音落下,客厅里面死寂一片,此时,如有一根镇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秦雅言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口型顿在了半空之中半晌也没有闭合而上。不知道?怎么会?两个当事人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很想问出这些问题,可是看着白水心那一脸的真挚,却又无法不去相信她所说的话。
沉重的因子在空气之中一点点的蔓延着,谁也没有说话,四分坐立各个角落。
就在白水心想到现在是什么时候之时,忽然一声夹杂着冷意的轻笑响起,打破了这沉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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