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挣不脱,文静退而求其次,“又不是没手没脚,我自己会走。”
但白无邪越抱越上瘾,怎么也不肯让她下地,一直将抱回他的房间。
此时于甜甜已基本想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幸在碰上了好心人将她从那群心怀鬼胎的流/氓手里救出来,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要经历怎样的悲惨。
那是她不想回忆的一夜,那些人抓着她欲对她轻薄,旁边就坐着她的未婚夫。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会挺身而出,但这个说要照顾保护他一辈子的男人,在人多势众锋利刀子的胁迫下,竟然半句声都不做,眼睁睁地看着她因为挣扎反抗被那些人强行灌下迷药。
那一刻,她对他彻底绝望。如果嫁给这样的男人,她对未来,没有半点安全感,心已如死灰。
离开那个神秘的围禁地时,那个叫阿天的男人曾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杜其旺配不上,你在他身边,早晚会吃亏。”
没想到,真的不幸言中。
或许她早已知杜其旺身上所隐藏的劣性,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现在想来,父母的反对或许是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杜其旺并不是个可靠的人。只是她一意孤行,到最后受了教训才知他们过来人要看得明白。
分手是必然。
但没有想到,这一遭还没有缓过劲来,飞机上给她挡了一刀,后来又替她包扎了伤口叫天哥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这错愕的话还没说上几句,那个匆匆追出去的男人成功追回了刚才跑掉的女人,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走进来。
“阿天,你喜欢的女人我给你救回来了,要不要把握机会就看你自己的了。”
丢下这么一句,又抱着那女人转身出去。
乔天被弄了一个面红耳赤,自己心里还来不及确定的感觉,被老大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他这张脸忽然觉得有些薄。
“我大哥说话就这样子,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当时在飞机上,你比别的女人,甚至是许多男人都勇敢,所以,我对你是有好感,但绝无坏意。”
乔天并不想造成这个女人的不安,感情的事,他自己还没想得明白,怎能拖人下水。
但是,于甜甜低下头微咬着唇思考了半晌后对他道,“如果我说我们试着交往一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
“不会。但你确定,考虑清楚了?你不需要因为我大哥的压力,而让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乔天觉得,感情的事,得情投意合才能走得长久,不能因为外力而违背自己的意志。那个男人虽然配不上她,但她也不必在外人的压力下强求自己去接受一个不喜欢的人。
于甜甜点了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自己到时候会不会爱上你,但我确定,我并不讨厌你。”
她甚至梦到过他,那让她十分地不解。
白无邪出了房间,抱着文静径直走到纪君阳与千寻所住的房间外,用脚踢门,扯着喉咙喊,“姓纪的,给我快点滚出来。”
这一层不对外开放,所以他也不必担心一大早会惊扰到别的客人。
文静觉得自己算是同等高度的女生里并不瘦的人,有点小肉,不知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臂力一直抱着她不放,脸不红气不喘,步伐平稳,仿佛抱了一堆棉花似的。
她觉得羞愧不已,一大早地扰人清梦,就为他们这点暧昧不清的事,也只有白无邪这种赖皮做得出来。
千寻被门的咚咚声惊醒,弹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准备下床,“什么声音?”
纪君阳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伸手将她拉回来,“你再睡会,我去看看。”
门开的时候,白无邪正提着脚踢,前面的阻碍物突然消失,白无邪随着惯性往前扑了一下。
好在多年对突发事件应变能力的经验,让他还是稳当地站定。
文静窘得脸红到了耳朵,用拳头捶着他的胸膛,“放我下来。”
白无邪将她放了下来,但仍旧用一只胳膊紧锁她的腰让她无法跑脱,“纪,跟这女人说,昨晚上我跟那女人真没什么事。”
被扰了清晨的美好时光,纪君阳心情很不爽,“什么这女人那女人,你跟那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一没看着你们,二没在你的房间里装个监视器,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白无邪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最佳损友,煽风点火得臂弯本来脸色就不好的女人眼睛都绿了。
“喂,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了。”
纪君阳装无辜地,“我挑拨离间了吗?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