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您找几家上号酒楼,像是天香酒……”随从试探道。
“得了吧,还天香酒楼呢,吃完我简直想把它的匾给摘了,沽名钓誉的。”那锦衣公子冷哼一声,不耐打断:“扫兴,我去街上逛逛,看有什么好玩意。”
“可是,您这次来,还有正事呢,那画像可是摄政王交代。”
“你还有完没完。”锦衣公子扫开他,随从无可奈何,打了个手势,一个穿黑衣的侍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人贴身照顾保护。
“咦,我怎么闻到一股肉味,好香!”靳清越站定,仔细嗅了嗅。那两人也跟着说好香。一个小孩突然一头撞过来,侍卫机警的防备差点掏出刀剑来。
“一个孩子而已,大惊小怪的。”靳清越毫不在意示意侍卫收刀。
越往前面,发现前面围了一堆的人,热闹的几乎要摩肩擦踵,靳清越皱皱眉头,他可不想去闻那汗臭味。
只是好奇心陡起,拉住一个人问道:“前面是干嘛的?如此热闹?”被拉住的人有些不耐烦,他今天家里忙得很,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来卫小娘子摊上卖吃食,就怕晚了没有了。被无关紧要的人拉住,心里急得:“你这人讲不讲道理,拉我干嘛,我可没有空……”剩下的牢骚话在看见旁边的侍卫拔出刀来。态度立刻改变,详细一一解释,说话带着颤音。
“公子您还有什么事情?”
靳清越满意了,扔开拉住他的衣领:“我倒是要尝尝看。”
“公子您的身份高贵,这样的路边摊能有什么好吃的。不过是些没见识的粗人喜欢的简陋吃食。”随从苦口婆心劝道:“奴才再给您多找几家酒楼,一定能找着您喜欢的。奴才听说这当地有一家特别出名的……”
靳清越以扇柄支着下巴,眼眸似笑非笑的,丹凤眼看了眼随从,随从立马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今日你若再说一个字,也不必在这里待了。”靳清越清清淡淡开口,威胁意味十足,随从心里叫苦,却不得不闭上嘴。
靳清越往前走,两位随从给他开路,免得旁人冲撞他们主子。
被推开的众人本来想要发火,一看靳清越的华贵装束就知道大概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敢怒不敢言。
靳清越很快走近摊子上,他立刻看见旁边挂的一个大大的牌子,凑过去看,一张纸上跃然出现一个大瓷碗装绿色块状的菜,上面画了一棵很小的柳树,后面跟着“柳家菜”三字,价格稍微写了个二,后面画了一个铜板,背景是黑色的描黑,更能衬出白色碗的鲜明。
越看越是惊讶,震惊于摊主的奇思妙想,不仅是画技栩栩如生,而且简单易懂,唇边勾起一抹感兴趣的笑容:“真是有意思!”
“老板给我来五串。”靳清越对着一个忙碌的男人喊道。随从嘴角抽了抽,主子还真是不拘小节!
“好嘞,你稍等。”
“唔唔唔啊啊啊。”随从紧闭着嘴巴,像是一个哑巴似的发出音节,指着被坐满的桌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靳清越用扇子敲了敲他的头:“饶你一回,下次再说些不中听的你直接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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