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手机又因为昨晚掉水池里,已经用不了了,所以我想向路钧言借手机,让我给丁菲打个电话。
我不记得关鸿的电话,但我知道路钧言手机一定有袁七的,有袁七的就能得到丁菲的,有丁菲的我就能联系道关鸿,我需要给自己请个假,说明缘由。
路钧言说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去解释不行么?
我摇摇头:“学校有考核,不能无故不去学校,这是规定,不能坏了规矩。”
其实哪儿有这么规矩,我只是不想跟路钧言这么僵硬的在一块儿,打个电话也能让我从压抑的气氛中缓过气来,更何况,丁菲和关鸿两个人是知道我情况的,所以跟他们说说话,会使我心情放松下来,我或许就想得开了。
但路钧言不给,他说:“我手机已经欠费了。”
“为什么?”
他看着我,“你觉得呢?”
我突然想到了昨天看直播的事,嘴角抽了抽,我无力的笑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双眸子沉沉的看着我:“我只是借手机让你看直播,但我没让你把它给我弄欠费,所以这笔账应该怎么还?”
我蒙着看他:“怎么还?”
他冷峻帅气的脸庞突然靠近我,露出痞子般的调笑,像是在开玩笑一样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亲我。”
我像是被雷批了一样,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重复着说:“亲我一下。”
我觉得今天不是我病了,是他病了。
“你,你怎么了?”
他双手撑在床上,慢慢逼近我,我全身绷直夹紧双腿,往后退。
“我想过了,从昨天的你表现上来看,你现在对这种事很反感,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生疏了,所以才这样。但我觉得要想怀上孩子,不配合是不行的,而且我向来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所以我现在,是在慢慢来。”
我懂了,他现在是在循循善诱,他清楚,强硬的手段可能会达不到他想象的效果,所以为了孩子,他可以放慢脚步,甚至对我用上虚假的温柔。
女人最爱吃这一套了。
“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是吗?”
他坦白:“是。”
“那假如我不配合呢?”
“你不能不配合,白纸黑字我们签了的,既然签了名,那就具有一定的法律效益。现在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嘛好好享受这一年半我对你的好,要嘛就每日每夜承受昨晚的对待,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选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该选什么,所以我仰起脸,亲了他一下。
猝不及防,路钧言反倒是愣住了。
“我选好了,满意吗?”我笑着看他。
他捂着被亲的那个地方:“你这女人……”
我朝他伸手:“所以手机能给我了吗?”
他却还是摇着头:“不可以。”
“我不是亲你了吗?”我皱着眉,既然说要对我好,那我说什么,难道不是应该都答应的吗?
“你刚才亲我那一下只是弥补你昨天用光我流量导致我欠费的错误,如果想用手机,你还得再亲我一下。”
我觉得有些幼稚,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玩着二十几岁少年少女的情节,简直莫名的诡异。
而且就在昨晚,我们还争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