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迫害百姓,无恶不作。毕城一役中,你统领援军对战,却在关键时候弃城逃跑,置毕城上万百姓而不顾,致使毕城生灵涂炭。枉你还自诩自己是肱骨重臣,若是我大周的重臣都如你一般不堪,破国之日不远矣。”
耿精武重重一哼。
萧珺玦掀起眼皮,淡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等要清的正是此等奸臣,绝不能容。”身子前倾,手一松,酒盏掉在地上,“杀!”
耿精武瞪大了眼睛,欲凸出来,他大喊一声,竟从地上陡然站起,将压下他的几个侍卫全部甩开。
他身戴佩剑,抽剑举起向萧珺玦砍来,萧珺玦侧身一闪,剑刃与他的头发只差毫厘。他在横剑一扫,又被躲开。
萧珺玦神色一凛,出手极快,一掌劈向他的手腕,直劈的手腕筋骨断裂,再狠狠一拧一扯,直接卸了他半个膀子。
耿精武痛的“啊啊”大叫,手中的剑滑落,萧珺玦直接接住,一转,剑尖从耿精武脖子上以极快的速度划过。
时间在一瞬间静止,所有人都止住呼吸,耿精忠惊悚的看着萧珺玦,瞳仁越扩越大,缓缓抬起头,捂着脖子。
艳红的鲜血顺着脖颈上的剑口一股股喷出,他的嘴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似的,鼓囊了许久,一口血吐出来,洒在萧珺玦举着的剑上,身子慢慢倒下,铜铃大的眼睛一直盯在萧珺玦脸上。
楚王府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从里面滚出两个人头,鲁忠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失声道:“耿将军,高大人。”
萧珺玦立在门口,缓缓走出来,旁边是段宠孟念慈等人。
“鲁忠,耿精武高兴龙已死,你还不下马求饶,求王爷饶你一命。”孟念慈走出一步,大声喊道。
鲁忠拔出剑,“你等乱臣贼子,果然是要造反。我鲁忠深受朝廷恩惠,绝不会做出背叛朝廷的事,誓与你等拼个你死我活,方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直指着萧珺玦,“楚王,我早就知道你包藏祸心,果不其然,你受朝廷恩惠,恩泽你一方水土,却不知感恩,做乱臣贼子,注定要遗臭万年!此时,你若是幡然悔悟,或许还能留的一命,否则,就别怪下官不顾昔日之情了。”
“鲁忠,该幡然悔悟的是你!”孟念慈手紧紧握住钢刀,再往前走两步,身姿提拔如山,“本官自问不曾薄待于你,这么多年,一路提拔,不想你而今却不分是非,背叛王爷,枉费本官对你的器重。你若是下马,本官看在往日的情义,定会向王爷替你求情,饶你一命,不然,就是你自寻死路。”
“孟念慈!别和我将什么恩义,你不曾薄待于我?我跟随你十几年,你却让初来乍到的顾锦年做你的副将,挤下我,不就是因为他是楚王的大舅子,你要巴结吗?”
鲁忠往地上“啐”了一口,“平时你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最虚伪莫过于你,你休要再提往日的情义,我和你早就没有兄弟情义可言。”
脸一转,对视向萧珺玦,“楚王,你还是束手就擒吧,这外面有一万多的人马,你们插翅难飞!”
萧珺玦冷然的凝着他,未语。
忽然,鲁忠身边一小兵抬头望去,喊道:“快看,是弓箭手。”
此时有数百弓箭手埋伏在墙上,房上,只等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鲁忠心中胆寒,表面佯装镇定,喊道:“别怕,不过区区几百弓箭手,我们人多势众,不必怕他们。”
他举刀扬声,“兄弟们,齐王有令,若楚王不从反抗,格杀勿论!跟我往里冲——”
在鲁忠呐喊的时候,萧珺玦一把夺走站在他前面弓箭手的弓箭,展臂,一箭射穿他的喉咙。
一副将瞠目,指着萧珺玦大骂道:“楚王,你这个逆贼,你胆敢杀害朝廷命官,我要为两位大人报仇,受死吧。”
顾锦年一跃飞出,手提长戟,两人对打了几个回合,副将肩胛骨连中两伤,顾锦年丝毫无损。
这副将曾在顾锦年手下当值过,顾锦年对他的武功路数实在太清楚。
趁其出现漏洞,顾锦年一脚踢在他的右腿上,副将站立不稳,仆伏在地。
顾锦年一脚踩在他拿剑的手上,再抓着他的衣服举起,往空中一抛,落下时,举戟刺穿肺脏,顾锦年长吼一声,将他的尸体抛出好远,顿时当场鸦雀无声,震撼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