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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公主就了不起啊?”寝衣退到了手腕,虽然荣昭已经在抵抗,但作用不大。
“有她在,女月国就不敢轻举妄动,不敢与其他国家参与接下来的战事。其实女月国参不参与战事,对我们没多大影响,但少一个敌人总归是好的。而且她也很聪明,她知道这次战争迟早都是大周得胜,她留下来,女月国就会退出,就会避免伤亡,这也是她留下来的原因。总归,是双方互利。”
这个借口还算牵强,荣昭手慢慢从他手臂上拿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不过,那个新月根本就是对萧珺玦心有爱慕,这样一个爱慕着她男人的女人天天在萧珺玦身边,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那等战争过了,你赶紧让她走。”萧珺玦活像一头饿狼,荣昭好不容易透了口气。
刚喘了口气,又被萧珺玦压在身下,萧珺玦吻着她的嘴唇,含糊道:“好,好,都听你的。”
许久不见的男女,自然是干柴烈火,稍稍挑拨几下,就已缴械投降。况且这些日子萧珺玦身上的肌肉更加紧实,荣昭摸着爱不释手。彼此抚慰着彼此的身体,两个人都溃不成军。
“昭昭,我好想你,以后你不许再离开我,再也不许了。”
“珺玦,我也好想你,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在你身边,再也不分离了。我们一家人,都不分离。”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融为一体,营帐中,恩爱的夫妻纠磨缠绵,那一声声的娇语嗔吟直到深夜都未消散。
这一夜荣昭觉得自己就像个煎饼,被萧珺玦翻来覆去的煎熬,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萧珺玦还压在她的身上。
萧珺玦原本还想和她说说话,但没想到她怎么都叫不醒,也就罢了。只是他却睡不着,其实自收到她要来的信,就夜夜都睡不着。
心里是兴奋的,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兴奋,因为见到一个人,开心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萧珺玦一手支着头,一手搂着荣昭,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不错眼的盯着,像是生怕她会飞走似的。
就这样看着荣昭一夜,直到了天亮,才有了困意睡了过去。
第二日自然荣昭就醒的早,听到外面有操练的声音,她懵懵懂懂中醒来。
萧珺玦睡得很沉,微酣,昨夜他也累坏了。荣昭轻笑一下,这个男人,是想将这一个多月都补回来吗?
荣昭亲了亲他的嘴唇,自从离开他,她的心其实一直都未安,如今,才真真正正的落了地。
此生,也只有这个男人能左右她的心。
“王爷,该起床了。”荣昭正准备猥 亵萧珺玦一番,昨晚她太累了,都没好好享受到最后,所以想着今天早上再补回来,就听到外面新月的声音。
荣昭从被子里钻出来,心情一瞬间就跌下来,往床上一趟,狠狠瞪一眼睡得死死的萧珺玦。
“王爷,新月进来伺候您。”那新月也真是没皮没脸,端着水盆和毛巾直接走了进来。
荣昭咬咬牙,扬起笑容,“放在一边吧。”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魅惑,幽幽的。
荣昭掀起被着鞋下地,新月将水盆放在一旁,一转头看见她,霍然就红了脸。
荣昭身上寸缕未覆,光着身子出现在新月面前。那莹月般白皙的皮肤,布满着红色的印记,那是萧珺玦昨晚留下的。
嘴角含着一抹幽幽的笑意,荣昭走到新月身边,手臂一伸,“为本王妃更衣。”是真的将她当丫鬟使。
新月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些红印,心里发涩,如鲠在喉。
见她没动,荣昭道:“你要是不想当丫鬟,也没什么用,便离去吧。”
新月心中发堵,咬咬嘴唇,从衣架上拿下荣昭的衣服,为她穿上。
她还是第一次伺候人穿衣服,还是为喜欢的人的妻子,只觉得遭到无边的羞辱。但,她扫一眼床纱里的人,还是硬生生忍下了。
荣昭只穿着一件单衣,并未再继续让她伺候。一向秋水伺候她,旁人,她用不惯。
比如这洗脸的水,一看就是刚打出来的冷水,怎么让人用。
荣昭是娇气惯了,而新月,她们国家是女人顶起来的,女人当男人用,她又是军人,粗糙惯了,从不讲究这些。都是女人,差距却很大。
这一点新月深深体会到,刚才她给楚王妃更衣的时候,看着她的身体,才知道,什么叫做粉雕玉琢,那身体竟无一处不美,仿若天工巧夺,玉一般的人物。
她也第一次感到什么叫自卑,特别低头时看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