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神神秘秘的,看穿着,不像日出人,也不像大周人。
萧珺玦立即唤来夜鹰和夜枭,“带着人,把阿史挲皕给本王请回来,特别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一并“请”回来。
荣昭大惊,“是阿史挲皕?”
萧珺玦道:“不是他也没别人了。”
终还是去晚了,等夜鹰和夜枭找到阿史挲皕下榻的客栈,已经人去楼空。
阿史挲皕计算的很好,等他们出了城,再让赫莲发作萧容笙身上的蛊毒。
“太子,莲儿有些不明白,你明明是找楚王合作的,为何又让莲儿早早就给一个小孩子下蛊哪?”
每一个蛊,都是经过她细心调制的,她宝贝的很,只会用在该用的时候,绝不浪费。今日下载下在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身上,她直觉得可惜。
同时她也不明白,难道太子在找楚王之前就知道他们的谈判会不成,所以报复在楚王儿子身上?
既然能未卜先知,那为什么还要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阿史挲皕抓着她的手臂,一挒,抱进怀里。
直接扒开她上衣的领口,一手抓住那圆浑,使劲揉了揉。
马车上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他们只装作视而不见,但却没有刻意回避眼神。
赫莲娇笑几声,娇媚动人,抓住阿史挲皕的手臂,嗔道:“太子,你轻点嘛,你把人家弄的很痛。”
阿史挲皕双眼流连在她袒露出来的白花花的肉体上,“这就喊痛了,一会儿才有的你痛。”
说着,他把手往赫莲的裙下撩,一下子就将她下面穿的亵裤拽到脚底,再伸进去手玩弄。
赫莲连连欢叫,“太子,你还没告诉赫莲哪。”
阿史挲皕掏出手,再往赫莲的嘴里捅了捅,他对赫莲一丝怜惜都没有,直接往嗓子眼里捅。
他道:“因为不管今日能不能谈成,萧珺玦的儿子都必须中蛊。他要是和孤合作,孤就让他儿子晚中几年毒,要是不合作,就立即发作。”
他是想,要是真有一天他和萧珺玦平分天下的时候,就可以用他儿子身上的毒来胁迫萧珺玦,换取更大的利益。
赫莲的蛊毒并非是下了蛊就中毒的,她先将蛊下在萧容笙身上,何时想他中毒,她只需催动即可。
所以,才可在他们安全出城,而且确保萧珺玦不会追来,才发动萧容笙身上的蛊。
赫莲恍然,媚笑着,“原来如此,还是太子英明。”
阿史挲皕解开她最后缚束在身上的衣物,笑的更加淫 荡,“自然,楚王那个蠢货,孤找他合作竟然不领情,哼,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她长了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眼波中春水荡漾,让人难以把控。
这是个不次于荣昭的美人,只是荣昭属于明艳的美人,她更多了一份妩媚,或是说,有些像狐狸精。
阿史挲皕早已蠢蠢欲动,根本不顾及车上有人,将赫莲往榻上一摁,便风流起来,那马车的轱辘都掩盖不住塌椅吱吱咯咯的声音。
等他舒服完,便将赫莲往榻上一扔,穿戴好,冲着全程无视的两个人挑了挑眉,“忍了许久吧,去吧,快活一下吧。”
两人相视一笑,冲着赫莲而去。
从马车上下来,赫莲依旧笑意盈盈,丝毫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什么。只是,这三个男人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她的手臂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一动,还很疼。
她却似没有知觉一般,只一味的在阿史挲皕身边媚笑。
等到了客栈的房间里,她将门闩一贯,脸上挂着的笑容乍然消失,来不及自怜,迅速从衣袖里拿出一片羽毛。
只见她对着羽毛吹了一下,那羽毛竟然长出翅膀,最后变成一只白鸽。
桌子上有笔墨,她撕了一小块纸,写了几行字,然后卷起来塞到一个小木塞里,再绑到白鸽的腿上,推开窗户,将鸽子放了出去。
孩子刚开始哼哼,这会儿许是难受的紧,身上疼,开始哭上。
荣昭抱着他,心疼的流眼泪。
萧容念看着弟弟那么难受,也跟着抹泪。
陆鹤龄说,这种蛊毒,不会立即要人命,但有时间限制,通常七天半个月或是一个月,人就会被蛊毒熬死。
现在阿史挲皕已不知去向,萧珺玦派人追踪,还是没有消息。
现在,也就只有找到阿史挲皕,找到那个女人,才能得到解药。这是唯一的出路,只此一条。但若是找不到,时间一到,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