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都是顽皮的,在肚子就不消停,出来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调皮捣蛋哪。”
他轻刮了下荣昭的鼻子,“随了他们的娘。”
荣昭趁机咬他的手指,被他给躲开,萧珺玦又逗她,勾了下她的下巴,“怎么,你还不承认,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调皮捣蛋吗?”
“谁说的,我乖的很。”她才不承认,“要我说,一定是像你,不信你问你父皇。”
荣昭说完,才发觉说错了话,她看着萧珺玦凝固的表情,连忙掩着嘴,“我不是故意的。”
萧珺玦又扬起笑容,摸摸她的头,“好了不闹了,起床吧,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荣昭暗自松了一口气,忙点头,将话题岔开,“今儿秋水他们一定吵着要红包,你一会儿多封点,这是咱们在益州过的第一个年,跟着咱们的人不能吝啬了。”
萧珺玦笑笑,道:“我还真是娶了一个好贤妻,什么都替我想着,你替下人讨了赏,有没有为自己讨个礼物。”
荣昭嘴一抿,道:“这应该不用我说吧,你应该自觉才是,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萧珺玦低低一笑,“看来,幸亏我准备了,不然今晚或许还要我睡书房哪。”
“那当然。”荣昭眼睛一亮,灼灼的看着萧珺玦,“你给我准备礼物了?是什么礼物?”
萧珺玦敲了下她的脑门,故意卖了关子,“着什么急?等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荣昭好奇心重,越是跟她卖关子,她就越想知道,缠着萧珺玦一个劲儿的问,“到底是什么啊?你快告诉我嘛,快告诉我嘛。”
“乖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份礼物啊,非得晚上不可。”
荣昭想破了头,也没想到有什么礼物要到晚上才能看,但她问了好多次,萧珺玦都闭口不答,她也只好等到晚上,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
昨天就闹了一天,一早上起来秋水孤鹜拿着笔墨让萧珺玦赐宝写春联。萧珺玦兴致好,挥笔而就,洋洋洒洒几个字,尽显风采。
荣昭以前还真没注意萧珺玦写的字,这才发现还是个通笔墨的,这字写的既有风骨,又有气韵,一说的好字。
或许是爱屋及乌,喜欢一个人,便觉得这个人什么都好,画啊字啊,都没人能及得上。
她也向萧珺玦要了一张,不用写对联那么麻烦,单单一个“福”字即可,就贴在床头,睁眼闭眼都能看到。
今天也是一样,进来伺候的人头一件事就是磕头要封赏,多亏已经准备好,不然场面还着实有些尴尬哪。
秋水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红包了,又伸手向荣昭要,荣昭觑看着她,“做人不能太贪心。”
秋水的脸像是偷了猴子的屁股,红霞绯绯,“奴婢是替夜鹰要的。”
孤鹜打趣,“哟,还没成亲哪,这就当起家做起主,掌管财政大权了。”
秋水眉飞色舞,“那当然,我不相信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我比较相信,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先要抓住他的钱。没钱,看他还能去哪鬼混,想再养个女人都养不起。”
荣昭一听,大觉有道理,迅速转头看向萧珺玦,那速度,要是不结实,能将脖子甩出去。
她急匆匆将萧珺玦拽到一旁,“萧珺玦,你的钱哪?全交出来。”
萧珺玦真是快被她笑死了,但只是在心里,面上很严肃,“本王一贫如洗,所有的俸禄都被王妃挥霍掉,现在还欠了一屁股债。”
他拿着账本给荣昭,这上面都是她这几日买东西结的账目。
荣昭逛起街来甚是豪爽,看见中意的,只一个字——买。然后再加一句,到楚王府结账。
正好萧珺玦这个时候在看账本,偏偏荣昭撞到枪口上。
荣昭看着账本上满是银两的墨笔印,咽咽喉咙,心虚道:“你娶媳妇不就是要给她花钱吗?”
撂下一句话,再给萧珺玦一个白眼,她就灰溜溜的躲开,不给萧珺玦墨迹她的机会。
人家只是多花了一点点钱嘛,就一点点。
萧珺玦倒不是不愿给她花钱,只是,真的要说,荣昭花钱真的是不把钱当钱,逛了两天街,万两银子就付诸流水,问题是,买回来的东西,直接堆的库房,等着长毛。
单是她的衣服首饰,就已经给她单辟出两间房子搁放,再这样下去,楚王府直接就能做起生意来。
唉,这个媳妇还真是快要养不起了,看来,还真的找点生财之道才行,不然,楚王府早晚有一天坐吃山空。
而且,有些事,确实是需要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