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香。
见萧珺玦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她,荣昭将最后一口连忙塞到嘴里,那小动作,像是有人要抢她的饼似的。
“很饿?”饼已经凉了,萧珺玦其实不想让她吃。
荣昭看着他,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一点头,睫毛颤抖,就掉下一颗。
萧珺玦用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沾染的灰尘,心里有些发酸,“忍一忍,等回去了,你想吃什么就让秋水给你做。”
本想强装坚强,但在萧珺玦身边,她只想依靠,声音中蕴含着哭腔,荣昭道:“饿,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她又扑倒萧珺玦怀里,大声哭起来,“我去找人帮我找你,他们说我是疯子,拿苕帚赶我走,还打我。我特别饿,看到包子好想吃,那个人给了我一个包子,我哪知道还要钱,还被人骂,连狗都欺负我,它抢我的包子。”
荣昭呜咽着,含糊不清,但萧珺玦大体听明白了,这么一说,他心头更是酸涩,更加自责,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安慰。甚至说将欺负她的人和狗都抓来,全都交给她处置。
在萧珺玦的安慰下,荣昭的哭声渐渐停了,她抬头仰望着萧珺玦,脸上还挂着泪珠,“我以为你找不到我了,以为你不要我和孩子了。”
萧珺玦亲吻着她的泪,“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和孩子,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找到。”
能找到她不知是说上天注定还是巧合,其实还挺戏剧性的。
为了给独眼找个黄花大闺女,磕巴和瘦猴又去作案,这次正好歪打正着,被寻找荣昭的士兵给抓住。他们也是胆小的,没等审问,就将做过的坏事全给交代了,说是前一天还掳走个孕妇。
听说是孕妇,审问他们的人一下就联想到楚王妃。问了样貌和体形,还从这两人身上搜到女人的首饰,本来他们是想掳走个黄花大闺女,再将这些首饰当了换钱,没想到钱还没换,人还没抓住,自己就落网了。
对于首饰萧珺玦倒没注意,在男人眼中女人的首饰都差不多,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对婴儿的袜子,一下子就确定前一天被他们掳走的就是荣昭。
据那两个人交代,他们把荣昭扔到白马桥镇外的城隍庙,萧珺玦没喘半口气就找了来,果然,找到了她。
萧珺玦的吻慢慢下移,从脸颊一路亲吻她的嘴唇,先是轻轻的,如鸟啄一般似触碰婴儿娇嫩的肌肤。荣昭刚开始还躲避着,他就有意无意的去吻。直到荣昭不再躲,再一点点厮磨。
他含住她的唇瓣,一遍遍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轻舔她美味,像上瘾一般,一刻都不想分开。
但这些远远不够,萧珺玦将荣昭抱的更紧,让她完全贴合在自己身上,呼吸之间都能感受到彼此之前胸前的波动。
他撬开她的贝齿,深入进去,仿佛吞噬般攫取她的所有呼吸。
萧珺玦热情的似一团火,以一种强势霸道的姿态攻占着她的领地,荣昭没有再拒绝,她双臂环抱住他,只是也同样热烈的回应他。
这个吻很漫长,直到马车停了,还没有结束。若不是顾及着她有孕,萧珺玦当场就不会放过她。
其他人尚不知道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好久没有人下来,还是夜鹰叫了几声才有了回音,但见这两个人下来之后都有些脸红,楚王还好点,基本没变色,倒是王妃,整个一大红脸。
这……耐人寻味……不免让人多想……想入非非……
白马桥镇里的人听说城隍庙里的乞丐都有了新的安顿,因为收留楚王妃有功,老的小的都去了眉山县,年轻力壮的也被安排有了营事,也有人留下做起了修缮城隍庙的监工,也有后来成了庙祝的,总之,颇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味。
镇上的镇长,听说那日的女人真的是楚王妃,简直是后悔莫及,早知道她的身份,他能将她供成祖宗。这要是他收留了王妃,送回给楚王,说不定眉山县的县官能由他来当哪。可是啊,这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整日在家里捶胸顿足。
而给镇长开门的门子一听说了这事,立马吓出了病,想想自己拿着扫帚打王妃,整天担心脖子上的脑袋被砍了,一病就病了好多天,直到楚王离开了眉山,才好转起来。
卖包子的也差不多,第二天就携着家眷跑到别的地方,他可是把楚王妃当成了叫花子,还拿她跟狗比,辱骂皇亲国戚,那可是死罪啊,还不收拾包袱开溜。
总之是,应了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