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急匆匆赶来,见到秋水,也不顾身边的王爷,直接跑到她身边,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挨骂,有没有挨打?”
秋水被弄的不好意思,孤鹜还在一旁揶揄偷笑,她轻轻甩开夜鹰,脸上一片娇羞,“哎呀,我好好的,哪有怎么样?你别拉着我,让人看见笑话。”
“不是说王妃丢了镯子,从你那搜出来的吗?”夜鹰是绝不相信秋水会做那种事,含着怒气,“是不是有人栽赃你?我给你报仇。”
“别去别去。”秋水连忙冲他摇摇头,她朝紧闭的房门里看了一眼,隐晦道:“王妃正在和繁儿说话哪。”
“繁儿?是那个王妃从晋王那里带回来的丫鬟?”夜鹰问道。他挑一挑眉,心中已了然。哼,刚来王府里没几天就不老实,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
秋水点点头,小声道:“这次要不是小姐英明,我真是被栽赃上了。”
夜鹰恨恨道:“我总要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秋水望向他,此刻他满脸怒意,好似是他受了冤枉似的。虽然他这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不是那么好看,但却让她心里暖暖的,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
萧珺玦看着他们,心里笑一笑。他再看向关严的门,心中有些担心,道:“我进去看看。”
繁儿乍然间挨了两下巴掌,遽然视向荣昭,一眨眼的恨意在看向荣昭时被她隐藏。她的眼中蓄出泪来,好似很委屈的样子,“奴婢并没有玩什么把戏啊,王妃实乃冤枉了奴婢。”
“冤枉了你?”荣昭揉了揉手掌,“这话就说的不尽不实,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吗?”
繁儿刚要张嘴否认,荣昭陡然厉色看着她,“少糊弄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蓄意栽赃秋水吗?”
繁儿低下头,“王妃为何就如此相信秋水,东西可是在她那搜出来的。”
荣昭轻轻笑了笑,“秋水虽不是多得我心,但她毕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为人如何,我心里还是有点底。再说这么多年,她就从来没有拿过我一件东西,这幅镯子虽名贵,但在我这也不过而而,比这贵重值钱的比比皆是。可是那些她都没有碰过一件,怎么又会拿这种普通的货色。”
她打量了下繁儿,“你是庄子上的丫鬟,自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觉得红玉镯子一定贵重,就抵赖在秋水身上,熟不知我身边的丫鬟可是什么珍宝都见过,这红玉镯子在她眼中也没有贵重到哪去。她要偷,也应该偷些更给贵重的吧。还有,我有个坏习惯,就是出手大方,喜欢赏东西,凭着她现在我在身边第一得宠的地位,只要她说些好听的话,都不用她偷那么费事,我就会赏给她。”
繁儿紧紧压紧牙关,这些日子无论她做什么都被秋水抢先一步。本想在楚王妃面前露露脸,好好表现一番,好得到她的信任,可偏偏每次都是秋水坏事。不过几日,秋水就用她的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取得楚王妃的宠爱,而自己却一直被边缘化。
所以,她才想到这一桩来陷害秋水,即便不能将她赶走,也要让她失去楚王妃的信任。
但没成想,楚王妃如此信任秋水,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奴婢只是看秋水和楚王那面的人来往过密,怕她是楚王派来的奸细,所以才出此下策想要将她赶走。”繁儿还是会找理由,颇有些恬不知耻,陷害别人经她嘴一说就成了是为了荣昭好。
“你倒是会为我着想。”荣昭轻哼道。
她定定的看着荣昭,含着警告的意思,“奴婢为晋王办事,奉王爷之命尽心尽力伺候您,自然要扫除一切可能对王妃不利的人。秋水受楚王蛊惑,心已经不再向着王妃,这样的人留在王妃身边对您没好处。”
荣昭含怒,“你不过是个贱婢,我的事你也敢管。”
“奴婢并非管王妃的事,只是王妃好像忘记了晋王说过的话。”繁儿继续道:“晋王让王妃时刻监视楚王的一举一动,可王妃对楚王却敬而远之,根本不知道他平时做什么,又怎么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哪。晋王把奴婢安排在王妃身边,就是为了传信,可王妃回来许多天,却连楚王终日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奴婢都觉得自己在这一点用处都没有。”
繁儿将眼皮耷拉下去,嘴角暗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确切的说是讥讽的弧度。
她虽然说自己没有用处,但其实她是在讥讽荣昭没有用处。
荣昭岂会看不出她的讥讽,更怒,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刚要再打,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光像是从瓶子里一股脑的冲出来,打开门的一瞬间,荣昭望去有些刺眼。她定定一看,才看清是萧珺玦。
“你来干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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