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再疼又有什么意义。”
她就不明白了,难道男人就是贱吗?她上辈子满心满肺都爱着他,他不屑一顾,如今她不爱他了,他却放不下了。
或者说不是他放不下,只是他不甘心。
“不,有意义。”萧瑾瑜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执拗过,他只想这么失去理智一次,“你和萧珺玦和离,我立马就求父皇取消和郑倾颜的婚约,娶你当我的王妃。我知道你和萧珺玦不和,你何苦为难自己?”
“萧瑾瑜你疯了吧。”荣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确信他真的疯了,连这话都说得出来。
取消婚约,就意味着得罪右相,算起来郑倾颜的家世不比她差,失去她这颗棋子,得到郑倾颜也不算有多少损失,他何必非要纠缠着自己。
“是,我是疯了,但昭昭,我是因为你疯的。”萧瑾瑜火炽的目光深深的描绘着荣昭脸上的每一处,痴迷而炙热,如火一般散发着,他突然抱住荣昭,平时的高雅完全丢失,活像个不能自控的疯子,“你知不知道看着心爱的人和别人成双入对的滋味,我受不了。昭昭,我要你,我要你回到我身边。”
“滚开,滚开!”荣昭尖叫着,他的贴触发自内心的恶心,荣昭一边躲一边推打他,也抵抗不了他的亲吻,最后她使出全身的力一个巴掌打在萧瑾瑜的脸上。
萧瑾瑜被这一下打懵,终于松开了她。
荣昭使劲搓被他接触到的脸和脖子上的地方,恶心的她想跳到太液池里洗澡。
她一步步退后,远离着他,眼底阴寒散着凉飕飕的冷风,“萧瑾瑜,我再次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即便我没有嫁给萧珺玦,我也不会嫁给你,永远都不会。”
她最后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瑾瑜,便提着裙子就跑了,边跑还擦着脸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她现在恨死萧珺玦了,都是他将她扔给萧瑾瑜,她和他没完!
荣昭只顾着跑,没有看见在树后面站着一个人,那人全程都在注视着他们,等她跑走,那紧攥着爆出青筋的手才渐渐松开。
而她的身后,萧瑾瑜捂着脸,一双阴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终有一天要把她夺回来。
荣昭跑回车上找萧珺玦算账,但却未见到他。她使劲捶了下桌子,“臭混蛋,跑哪去了?”
一掀帘子,她对着夜枭没好气道:“你们王爷哪?不是说在车上等我嘛,死哪去了?”
夜枭涌了下眉峰,他也奇怪哪,怎么光看见王妃,没见到王爷,这会儿王妃反倒质问起他来了。
迟疑了下,夜枭龛动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问你话你没听见啊!”荣昭更来气。
正一筹莫展之际,夜枭忽然看到萧珺玦,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暂时躲避荣昭的追问。
“喂!”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就跑了,太不尊重她这个王妃了。荣昭往车外一探,看到萧珺玦,冲着他哼了一声,就坐回了车里。
“你干什么去了!”一进来荣昭就质问道。
萧珺玦垂眸一闪,面不改色,道:“等你的时间太长,我下去走走。”
荣昭思索了下,她就和萧瑾瑜说了几句话,没多长时间啊。
她一扭头,抱着臂膀气鼓鼓的生起气来。
萧珺玦看向她,“你又生什么气,晋王欺负你了?”
荣昭怒气冲冲的瞪他,“我不是生他的气,我是生你的气。你呀,你是我的相公,却把我扔给别的男人,你说你还是不是男人。”
萧珺玦依旧冷淡,“我以为你和他有很多话要说。”
“放屁。”荣昭马上捂上嘴,觑看向萧珺玦,见他面色如常,才略微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嘴唇微微撅起来,娇哼哼道:“反正以后你不许丢下我。”
停了片刻,她道:“再说我和那个伪君子阴险小人有什么好说的,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以后别让我看见他,不然——”
一顿,她蹙了蹙眉,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下,眼珠子一转,定定道:“不然我就绕道走。”
使劲擦了擦脸,她又气呼呼的生起气来,被那个恶心的东西轻薄,等回去后一定要洗三十遍澡,洗的干干净净。
萧珺玦转眸瞧向她一眼,看着她,嘴角浅浅的含起一抹笑意,而且很深。但一转眼,眼眸迸出如冰刀的戾气,手攥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欲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