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停、停下来。我受、不住了!”司徒静被莫少白撞*击的话都说不连惯。
莫少白喘着粗气扶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掉下来,嘴里说着:“这才多长的时间,就受不住了?再等等,等等!”
司徒静不说话,他说等等就再等等吧,让这个老色*魔忍了两个月,确实时间太长了。
莫少白这时坐了起来,抱住司徒静不让她发力,自己兜*住她接着运动。司徒静双手搂过他的脖子,难过的抬高脖劲,这样一来正好把胸前的柔*软送到莫少白的嘴边。
本来就精力过剩的莫少白这下子更兴奋了,张嘴咬住粉红大力的吸*允。还,还带咬的!
“啊,啊先生,不要,不要这样!”司徒静上下一起受攻击,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张嘴乞求着!越这样,莫少白越兴奋!
还算是莫少白有良心,这样运动了一会儿,看着承受不住她疼爱的司徒静,松口嘴巴哑着嗓子说:“要不,你趴*着!这样碰不到你的伤口,还能让你省些力气,好不好?”
司徒静现在是不指望他能停下了,不过他说的这个提议还算是可行的。司徒静张开眼睛看着他艰难的点点头。
莫少白把她轻轻的放下,让她趴在床上,自己欺*身*而*上也趴在她的身上,身下的那物件早就找到准确的位置,再次攻城掠地了。
趴在她的后背上,没有柔*软可吃,莫少白就把嘴巴凑到她的侧脸亲*舔着司徒静的耳朵,这个位置一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一亲到这里,司徒静就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莫少白抱着柔软得像是棉花的司徒静,一直耕耘到近天明!
司徒静早就昏沉沉的睡去,而莫少白虽说运动了整晚,还精力还可以。搂着司徒静,看她娇憨的睡颜,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来她的身子就弱,承受不住自己疼爱,如今更是如此,看来不得多给她补补才行,给她补好了自己才会更性*服。
日上三竿,主楼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芬姨几次要上楼去看看,都被周嫂拦下来。
她们家的主子她清楚,到现在还不起早只有一个原因:昨晚,老爷肯定是在小姐的房间睡的。
周嫂暗暗的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老爷能不能悠着点,小姐的身子骨可刚好呀!
芬姨看看周嫂,又看看主楼,叹了一口气走了。
都这是过来人,这个主楼就他们二位,这个时候不起床,想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算了,人家是主子,下人管不了那么多。
又在司徒静家腻歪了几天,终于这一行人打道回府。
“少爷、小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直担心小姐的身子呢!”莫公馆里,白月又在嘀咕着。
这少爷和小姐一走就是这么些天,她的这颗心呀天天都吊着,生怕再出现上次的事情。
司徒静被莫少白安排在沙发上坐好,笑着看着白月:“月姐,我们这儿不是好好的吗,你还担心什么?”
“就是,月姐,一切都有我大勇在呢,放心吧不会让少爷和小姐再出事了!”大勇笑嘻嘻的看着白月说。秦妈在一旁打了自己的儿子下,怪他没正形。
莫少白也不介意,坐在司徒静的身边把她搂在息的怀里。“月姐,我们不在的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噢,就是那个杰森又来过了,听说您和小姐招墓去了,就走了”白月将厨房做好的燕窝端到莫少白的面前,她知道,她家少爷肯定是要亲自己喂小姐的。
果然莫少白接过烫碗很熟练的用烫勺舀起,轻轻的吹吹再喂到司徒静的嘴里。
“他,他怎么又来了?还真是死心不改呀!”这个杰森怎么这么叫人头疼呢。
白月却说:“他好像是听说小姐受伤了,是来探望小姐的,还拿了许多的补品。”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月姐把那些东西扔掉我才不要呢!”司徒静提起杰森还是很烦,这个人真就像个胶水,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