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打的是后路的旗帜,不会有假。”
“张雨亭呢?快把张雨亭叫过来。”赵尔巽此时拿不准是否放秦宇进城,万一秦宇要是革命党人的同党,后果不堪设想。赵尔巽精于政务,对官场上勾心斗角的那一套也十分拿手,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旦碰到军务,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总督大人,卑职早已经过来了。”张作霖带着一队人登上了城墙,看向城下的大军,之前听张作相所说,还以为有些言过其实,毕竟都是巡防旧军,秦宇驻扎的洮南也不会比郑家屯强出多少,养四千匹马便要下血本了,去哪里弄人手一杆的水连珠,那可是比汉阳造还要好几分的家伙。
不过登上城墙时,张作霖才知道事实比张作相描述的还要更甚几分,除了座下的骏马,制式的水连珠之外,所有的士兵竟然是齐整的军鞋,粗呢制的军衣,军容之盛,就是比起蓝天蔚的第二混成协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包括他在内的几路巡防军跟城下的队伍比起来,简直跟叫花子似的。
“妈了巴子,都是当兵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张作霖低声骂了一句。
“大人,这样将秦统领堵在城外,颇为不妥,不如让其带少量人马进城,大部驻扎城外,看看秦宇有什么意图再说。”张作霖向赵乐巽建议道。
“也好。”赵尔巽点头,眼下奉天城中兵马尽在张作霖掌握之下,在这种事上,赵尔巽也得听张作霖的。
“大人,赵尔巽这个老小子会不会有诈?”听到城墙上的喊话,杨兴,陈圣武不无担心地道。
“怕个什么,他们把我诱杀了又有什么好处,我带一哨人马进城,你们在外侯着。”秦宇看着城墙上一张张略微有些模糊的脸冷笑一声,带着丁成,王玉海等人入城,这个节骨眼下,不管是张作霖还是赵尔巽都不会蠢到那个地步。
“哈哈,秦老弟,当年追击陶克陶胡,一别之后,咱们竟然有数年未见了,老哥我还真想你得紧。”刚进到城内,张作霖便一脸大笑迎了出来。
“老哥也是越来越精神了,呆会咱们好好喝一杯,叙叙旧。”秦宇也笑道。“这会我先见过总督大人再说。”
“好好,晚上我做东,咱们一醉方休!”
“大胆秦宇,为何不奉调令,擅自率军离开驻地?”赵尔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总督大人,听闻革命党人在省城作乱,情况紧急,卑职也只有事急从权了,越矩的地方,还请总督大人降罪。”秦宇恭敬地道,眼下赵尔巽这块牌子还有些用处,若是不得已,暂时还是不要翻脸的好。
“老夫派过去的令使,又是如何一回事?”赵尔巽皱眉问道。
“总督大人派人令使?路上没碰到啊?”秦宇一头雾水地道,“不会被革命党人控制起来了吧?”
“既然秦老弟没有碰到总督大人派去传令的使者,也算不得秦老弟你有罪,总督大人明察秋毫,必然不会怪罪。”张作霖替秦宇说着好话,虽然张作霖也有些疑惑,不过秦宇眼下摆出来的实力,就算秦宇生有二心,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