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身体里的那股邪火勉强泄掉。邵云帆重新爬回床上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钻进早就变冷的被窝,面朝墙壁躺下,邵云帆默默的将被子拽到头顶,把自己整个盖住,没什么的,不就是互相帮忙打个手/枪么?何况罗震的技术比自己好,吃亏的是他!邵云帆躲在被子里努力的给自己洗脑。
罗震看着对床裹成蚕宝宝样的某人忍俊不禁,心情愉悦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众人开着车颠簸前行,总算在接近十一点时抵达京华基地。他们把车停在路边,纷纷带齐行李走下车。
京华基地的围墙有七八米高,黑砖白灰的墙头都是凹字状的垛口,十步一枪口,五枪中间还会间隔放置一门大炮,枪炮林立,戒备森严。基地大门很像b市的古城门,呈拱顶状,巍峨恢宏,很有些第一大基地的霸主气势。大门里外共有两道黑漆铁环的铁门,看起来牢靠无比,门楼两侧还有两座高高的瞭望哨,两挺重/机/枪黑黝黝的枪口斜伸出将近一半。沿着围墙是道宽逾五米,深近十米的深沟,一道厚重的木质吊桥横跨在深沟上,连通外界。沟底密密麻麻的铺着一米多长的尖刺,估计是物资不足的缘故,尖刺的材质比较混杂,木头的,竹子的,铁质的,五花八门,有些上面还带着已经凝固的黑褐色的血迹。
这算是护城河的改良版?邵云帆想起b市古城墙外面的那条河道。小时候罗震的妈妈给他们讲过好多b市以前的故事,那条护城河也算得上经常被提及的角色。
罗震打量着眼前的基地,单纯从武器配备而言,京华基地就已经远远超过东华基地,显得“财”大气粗。
据林烈介绍,京华基地一共有三个门,东门最大,离海岸线也最近,距离不到两公里。西面和北面各有一个小门,分别被基地的军方和一号队把持。其余的人没有相应的许可证不能进出。
烈日当头,距离吊桥口五米远的地方横架着原木和铁丝扭成的路障,只在左右两边留下一米宽的出入口。出入口前都排着十来人的队伍,风尘仆仆,一看就是慕名来投奔的。两组带着红色袖标的人马分别坐在桌后,头顶撑着把滑稽的带有xxx冰红茶字样的红伞,看样子是负责审查。
“叔叔,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求求你。”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跪在布满碎石的地中间,“砰砰砰!”的给右边审查桌后面的人磕头。他身后不远,有一辆后斗仅能容纳一人的铁皮三轮车,一个人盖着被子蜷缩在里面,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病了。排队的人群有的表情麻木默不作声,有的于心不忍扭过头去。
那孩子的额头磕得红肿一片,坐在桌后的一个中年女人挥挥手,半劝半赶的说道,“别磕了,没用的,你还是赶紧走吧。”
“进基地还有条件?”祁良转头看看林烈。
“变异人自然是欢迎的。你们领个牌子登记下就都能进去,然后需要去城门口旁边的异能测试区确认,进城后再自己挑个顺眼的变异人小队加入就可以了。”林烈从脖子上拽出枚银色的金属片,金属片正面的几何图案中间有个阿拉伯数字“10”的字样,“然后你们可以拿到一个这样的身份牌。”
“普通人呢?”
“普通人的话……”林烈抿了抿嘴巴,“普通人需要交十天的口粮做入门费,如果是基地需要的技术型人才的话,可以放宽到五天。”
“交不出呢?”吴非皱眉看着那个还在磕头的孩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交不出的话,只能留在外面。”林烈无奈的摊手。
看来东华基地还好点,虽然进去可能也要露天睡一阵子,好歹还能住在围墙里面。邵云帆叹口气,开始翻找自己的背包,打算把口粮都拿出来。
正在这时,只听引擎轰鸣,一辆绿色迷彩的吉普车由远及近从正北方飞快的开过来,轮胎下扬起淡黄色的烟尘,车身上用白色的油漆涂了个硕大的“2”字。
“前面的,都让开!撞死可不负责!”一个赤膊的大汉站在车上朝右边排队的人吼道,他身后背着个火箭筒样的粗筒,身上交叉挂着两排弹夹。
“2号队的车,快挪开。”隔离带两边的警备人员立刻动手撤开路障,看他们慌乱的神色,显然对这些人也十分忌惮。
2号队?是指变异人那个2号队么?罗震微微皱起眉头。
右边原本在排队人一哄而散,连审查小组的人都把桌子往里搬了搬,生怕挡道。那个磕头的少年抬起头,看到风驰电掣般的朝自己疾冲而来的吉普车,也慌乱的想要爬起来避开。可惜他跪在石子路上的时间太久,双腿发麻,才迈出半步便又栽倒下去,趴在路中间。
吉普车的司机将手里的烟往窗外一弹,用力踩下油门,越野吉普速度猛然加快,轰鸣着朝地上趴着的少年冲过去。
罗震疾掠过去,拽着那个少年的裤腰把他带开。夏安则奔向那辆寒碜的铁皮三轮车将车上的人带到半空。越野吉普轰鸣着,擦着少年的脚尖开过去,“砰”的将三轮车撞飞。“喀拉”三轮车落在几米外的地上摔变了形。坐在后座的大汉回过头来,恶狠狠的朝夏安和罗震的方向比划出自己的中指。吉普车转眼就开上木质吊桥,进了基地大门。
车上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昏迷不醒的女人,脸颊通红像是在发烧,夏安把她放回到地面上,收回自己的翅膀。两旁排队的人群和基地审查小组的人齐刷刷的盯住罗震他们,眼神止不住的惊愕。海后号上的成员都围拢过去。
“糟糕,你们可能得罪他们了。”林烈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看看罗震。
“早就得罪了,不是么?”罗震淡定的挑挑眉毛,蛇鼠一窝,嚣张跋扈的气势,和当初那艘船上的人如出一辙。
邵云帆挠挠后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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