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并不是要躲避一场又一场的暴风雨,而是学会在风雨中尽情高歌—Joker·诺亚!
漆黑无比的房间中并没有开灯,“嗤”,一根火柴燃烧起一点点的光亮,这团光芒照耀在钟牧那张阴险狡诈的脸上,将他渲染的更加让苏忆害怕,尤其使身体中莫名的药物充斥,更让苏忆心跳极速。
“我这里有一个故事!”,钟牧似乎博学多才,在他每一个行动下都隐藏着一个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穷凶极恶兽欲难耐的杀人犯,他很穷很穷,贫穷导致他无法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有一天他去劫持了一个修女,在他强暴修女的时候,修女并没有反抗,只是嘴角带着一道自嘲和解脱的笑容,一个女人在遭受到这样情况的时候正常的表现是露出反抗和尖叫,可为什么修女要笑呢?”
钟牧眉头紧锁,他用火柴最后一点余温点燃了一根香烟,“呼”的吐了一口。
浓浓的烟雾萦绕游移在月光下,如梦如幻,这些烟雾形成了一个爱心,一点点的放大着。
“呼”钟牧又吐了一口烟,这一道如箭矢般的烟雾穿透爱心,融合在苏忆家里面的空气中。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想干嘛?”,苏忆直接无视了这个故事,紧张的问着钟牧。
“是啊,我是谁,我要做什么,弱者就会一遍又一遍的问这个问题,不厌其烦的想要寻求心中的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对你不利的,我是你的敌人,我劫持你绝对是有阴谋可图的,这不就够了吗?至于我是谁,无关紧要,我的自我介绍并不能够带给你一丁点的生机。”
星夜中的月光穿透窗帘折射在家中的枫木地板上,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中的苏忆摇摇晃晃。
地上有一根注射器,锋利寒冷的针头对准了苏忆脖子上的静脉。
绳子的另外一端是一个沙袋,沙袋有一个缺口,流沙一缕缕的流淌着,当流沙流干净的时候,绳子会控制不住苏忆让她直接掉落在地上,枕头会扎进苏忆的静脉中,落地的力量会让注射器里面慢慢的海洛因全部注射进入苏忆的体内,瞬间让她死亡。
“我喜欢这种死亡来临前的危机感,这会让人清醒,会让人懂得谦恭。”,钟牧享受的闭上眼睛说道。
海洛因这种毒品会让人产生幻觉,会让人在短暂的快感中对残酷现实的逃避很有效果,每一个吸毒的人要么是生活中的成功者,寻求刺激,要么是生活中的失败者,自甘堕落。
钟牧的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丝的落寞“我告诉你答案,如果不能够反抗,那么你就只能够接受,修女的笑容有两种意义,有时候我们在面对很多自己束手无策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在面对他人的不理解的时候,我们在遭受到挫折的事情,那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一种自嘲的笑,因为那时候我们除了笑,什么都干不了。”
钟牧又站起来,拿着一把水果刀走动着“而第二种意思是,身为修女,能够让一个人得到满足,所以才会有解脱的笑容,我们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决定我们的人生,不是吗?”
话刚落音,钟牧将水果刀狠狠的扎透了沙袋,接着用力朝下一拉,撕开一大道口子。
苏忆的身体突然朝着下方猛地一沉,大股大股流沙的快速消逝让她和地面的注射器差点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此时针头距离苏忆的静脉不到10厘米,满脸汗水的苏忆甚至已经能够觉察针头的危险。
“我喜欢对女人动手的原因正是因为女人很脆弱,而脆弱的人往往会把自己包裹的很坚强,然后说着一些让人啼笑皆非但自己并不理解的话,让别人认可自己,很坚强。”
“所以我们的人生,到底是在别人的眼中、口中,还是在自己的汗水里、行动中呢?”
一把白色的手术刀悄然无息的从钟牧的衣袖里面掉落进入他掌心的同时,门外的电梯门还没有打开就被他狠狠的一拳穿透,当山丘一脚夺门而入的时候,“嚓”的一声断响,绑着苏忆的那根绳子被钟牧猛地切断…
打开灯的山丘面如死灰的伸出手“不要…”
“当然不要…”,就在苏忆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钟牧一把将她抱起来,挟持在自己手中,用手术刀抵在苏忆的脖子上,经历过生与死的苏忆眼睛在不断的泛白,到底是个女人,这样的危机感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隐藏在窗帘后面的蝎也是将移动出去的脚拉回去,他的卷发同样一头汗水。
果然身为TGT一员是难以揣摩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的,这次的对手不光很强劲,而且这智商集体很高。
满头大汗的山丘咽了一口口水“老婆,你不要怕,我很快就会救你出来。”,在安抚苏忆的时候,山丘握紧拳头恶狠狠的看向钟牧“你是TGT战队的恶魔医生钟牧吧?我刚刚已经得到了军师的消息,你的行动已经完全失败了,青年区和战龙区并没有打起来,如果你还想要继续生存着的话,我劝你把你手中的手术刀放下!”
“呵…”,钟牧的嘴角出现一道自嘲的笑容,正如他所说,不知道说什么,那么就淡淡一笑吧。
“有什么我们都能够好好谈谈,黑道之事,不涉及家人。”,山丘脸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流淌着,尽管表面十分镇定,但是苏忆在他心中的地位让他内心分外的紧张。
“我再让你了解一下TGT战队的做事风格,我们的世界,没有规矩…”
“擦”,一股鲜血溅洒出来的时候,钟牧的手术刀狠狠的扎进了苏忆的大腿里面,如潮涌般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苏忆的裤子,疼痛让苏忆发出了一道凄惨的尖叫,“草!”,山丘的嘴唇不断的蠕动着,他有些控制不住。
钟牧目光镇定的将带血的手术刀放回苏忆的脖子“下一次,就是这里。”
“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那么我身为男人便没有任何意义,我愿意用我对你的臣服,换回我老婆的安全!”,在利弊权衡和与尊严的博弈中,山丘对钟牧妥协了。
“握住一颗棋子,便可以掌控胜利,在沉默之中耗费脑汁的领先敌人一步,这就是乐趣,显然我这颗棋子起到作用了,我很清楚我现在的环境,可能会死在南吴城,但是如果能够换一个天门十三的话,那么我也没有给TGT丢脸。”
钟牧叹息一声“丧尸强没死,这是我没有把‘天门军师’这个变数考虑进去,低估苏逊了。”
“你到底要我干嘛?”,山丘抿着嘴,目光爱怜的看着苏忆大腿上面流血的伤口。
“刚刚没想好,不过现在想好了,不如…………”
钟牧一脚将那个装填满了海洛因的注射器踢在山丘脚下,笑容僵硬的看着山丘
“你把这里面的海洛因全部注射进入自己的身体试试?”
这么多海洛因同时进入,即便是山丘这样过硬的体格也会承受不住的吧,“你…”,山丘捏紧了拳头。
“这是完全把山丘往绝境里面逼啊!”,窗帘后面的蝎也是紧张的看着客厅内。
“还在犹豫?我现在这幅表情,像是那种能够好好商量的样子吗?”,钟牧将手术刀在苏忆动脉上面的力量加深了几分,“停!停下来!我按照你的话照做就是了。”,山丘心急火燎的一声大喊,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注射器。
钟牧那高深莫测的笑容又出现了,山丘卷起自己的衣袖后突然问道“如果我…”
“不必了…”,一道黑风突然撕碎了窗帘,钟牧哪里想到这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第四个人,他只感觉到脸上猛地一痛,就像是被蝎子的尾巴狠狠的蜇了一下一样,一股麻痹和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钟牧捂着脸如同一只狂啸受伤的野兽一般不断的后退。
好疼!好疼!钟牧感觉自己脸上的每一根毛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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