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本来就很残忍”,落月红直言不讳的回答了无心的问题,随后指了指现在到处都是蛇的浴室“我没有打算让这些蛇来攻击你,因为对掌握着磁场能力的你来说,这些都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无心,我倒是很想跟你聊一聊,我对你们天门很有兴趣…”。
“可是我不想跟你聊,你这的人越少,这个社会也就多一份健康,虽然我跟你一样,也是依靠着杀人才能够生存下去,但是我们两人的立场不一样,废话少说,动手吧,有什么我接着就是了”,看起来无心并不想跟他多费口舌,也是呀,这还是才看到第一个天王呢。
还有茧丝天王周潇、那个带着山羊面具的双刀天王、还有那个拿着白骨权杖的天王,最后还有韩毁呢,如果说这是一个冒险的游戏的话,一共有五关的话,无心才打到第一关的BOSS这里呢,后面的路还长着呢,要是自己不快点的话,3号那个家伙估计直接跑到悍将山庄里面干掉自己。
是这样的,在一开始任务接受后,苏逊给他们的分工很明确,按照序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冥王的5号,但是冥王如果失败了,没有拿到巨头哪里的图纸的话,5号前面的号码就会接手5号的任务,如果5号和4号都是失败的话,3号不仅仅要接受5号的任务,接受4号的任务,还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也就是同时面对三个地方那个,三个巨头。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冥王这么拼命的原因,他们六个人虽然性格不同,但是骨子里面都有着同样的一种因素,那就是高傲!
你不可能不完成自己的任务,因为如果你失败了的话,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同样也把别人的性命就搭了进来,凭什么自己的事情还要把别人的性命牵扯进来?这还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腔调吗?所以不管是冥王还是无心亦或是其余的那几位,他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态。
还没有看到韩毁,眼前就有如此茫茫多的人物阻挡自己,无心告诉自己只能一个个的将他们全部踩在脚下。
“你还真的是相当的耿直呢”,落月红暗红色的眼眸眨了眨,弯嘴露出一个尖尖的小虎牙“但是我的告诉你的是,这场战斗的结果会很快,先让你看一个东西好了”,说着落月红昂起了头,指了指自己脖子哪里“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无心投眼看去,除了一个脖子什么也没有看到的。
“你是在暗示杀你必须要一刀割断了你的喉咙…什么?”无心说道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落月红“你……你没有喉结?”
刚刚落月红从浴缸里面站起来的时候,无心明明看见了他的阳具,那东西充分的证明着落月红是一个男人,但是是个男人的话应该有喉结的对吗?还是说落月红长的不是非常的明显呢?但是无心顺着喉咙看向落月红胸部哪里的时候,他的牙齿差点没把舌头咬断,。
落月红的胸前有些微微的鼓起,而且乳头很翘,这分明,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乳房。
“哼!”落月红淡淡的笑了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人妖,身体里面的血液有华夏、日本、泰国以及欧洲的,我是一个四国的混血儿,我不怕告诉你的是,我的母亲是日本人,她跟一个华夏人结婚后,那个人也是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是一名考古家,所以常年不在家里,我的母亲勾引了一个泰国男人和法国男人,这两个男人在他怀孕的前段时间都跟他发生了关系,很巧合的是,三国的精子全部都和我母亲的卵子混合到一起,所以才产生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我”。
无心有点鄙夷的看着他/她(以后就用她吧)“连自己的母亲都如此的不尊重,居然会说出这些如此肮脏的话,你失去了一个孩子最起码的尊重”。
“滚!”落月红突然范怒,响应着主人的怒火,一条青蛇“嗖”的一下从水管上面飞了下来。
无心挥刀将它切成了两半,对着落月红怒目而视“难道不是吗?你连一点起码的尊敬都不管,那毕竟是你的母亲,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管她有什么错,也掩盖不了她是你母亲的事实!”。
“母亲?这个词语我简直太陌生了”,落月红生气后又慢慢的平静了起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我小的时候以为我自己是一个男生,但是我的皮肤却格外的嫩,我的眼睛非常的好看,因为混血儿都非常好看的关系,所以我的母亲从小要将我培养成一个超级巨星,但是我从小到大,没有叫过她一句妈妈”。
“我并不知道我是一个人妖,我以为自己是男性,我穿男生的衣服,像别的男生一样,追女孩儿,打篮球,但是我的皮肤却和女生一样,终于从我开始懂事后,我知道了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人妖,而我,就是别人口中,所有人眼中都称之为笑柄的人妖,这种感受,你懂么?”
无心沉默,这是一段从落月红童年就烙印在心头的伤痛,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11岁的时候,我的胸部开始发育,我也才知道了我自己真正身份,那时候我也发现了我有两个超能力,第一个是可以控制蛇的思想,为了能够让我的身份隐藏起来,我自己让一种可以使人身上生长因素变得迟缓的蛇咬了自己一口,停止自己胸部的发育,这也是,我为什么21岁了胸围却还是A罩杯”,落月红说动这里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自嘲一笑。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多,但是或许一个陌生人,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吧,这事情一直压抑在我的心理面,除了韩毁大人知道我的身份,其余的一概不知,可能今天也是定数,让我遇见了你,我不知道我们的结果会怎样,但至少,让我说出压抑了我近21年的事情”。
“这也是”,落月红很女人的抚弄了一下自己绿色的长发,暗红色的眸子有些伤感的看着无心
“一种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