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林已经看出,钱三多尽管不是练家子,可是有奇怪的功夫,不管有什么物体袭击他,他都本能的做出反应。
“难道他是练童子功的?”黑松林是一阵的狐疑:“不管他,总要试试,不能低了我的名头”。
黑松林走了过去:“兄弟,我是黑松林,跟你交个朋友?”
钱三多看看黑松林,虽然不是很恐惧,但黑松林的个头,还是给钱三多有了很大的压力:“你什么意思?”。
黑松林就笑笑,伸出右手就把钱三多拉了起来,于此同时,钱三多的右手,就觉得被一只钢钳一样攥住,一股雄厚的力量就传入手心。
钱三多的手掌就渐渐的发热,仿佛握住的不是黑松林的手,而是一个火炭。
钱三多茫然的看着黑松林,黑松林的脸上开始变化,先是有一丝的嘲笑,接着就是一丝的吃惊,最后就是震惊了。
因为,黑松林使出的夺命一招,被钱三多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要说化解也不对,因为钱三多根本就没有化解,黑松林使出的夺命煞气就无影无踪了。
此时的黑松林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想要撤回自己的手掌,也是不能。一股强大的吸力把黑松林的手掌紧紧黏住,黑松林一动也不能动。
于此同时,黑松林就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迷糊,渐渐的有些不明白。但黑松林是身经百战,立刻警觉,随即咬破舌尖,在激烈的痛疼之下,力道迸发,快速的撤离了钱三多的掌握。
钱三多还是傻乎乎的看着黑松林,并没有丝毫追究的意思。黑松林大喜,随即笑脸相迎:“钱兄弟,失敬啊,原来是高人”。
钱三多见黑松林前倨后恭,也是不解:“我叫钱三多,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一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医生罢了”。
黑松林呵呵一笑:“兄弟既然放过了我,我岂有不知,还清钱兄弟原谅,今后的江北监狱,我愿意与钱兄弟平分天下,如何?”
钱三多只是一个农村的孩子,最近几天的变化太大,简直就是从地下到天堂,又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一连串的变化,还不能适应。别说是监狱里的道道,就是江城市的一些人之常情,知道的也很少。
“监狱的天下?不都是犯人吗?有什么好分的?”黑松林一听,简直就乐了。感情这个钱三多就是一个白丁,什么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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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空有一副惊人的功夫。
黑松林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钱兄弟,你我相识是缘,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使黑松林没有想到的是,钱三多竟然不同意:“结拜兄弟,一个犯人跟另一个犯人结拜,也没有意思,不拜也罢”。
黑松林一时的无语,小三子不高兴了:“姓钱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大跟你结拜,你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你踏马的不识抬举”。
小三子就要上前,就被黑松林制止了。
转眼一笑:“前辈既是高人,自然不愿意跟我等结拜,那您就收我为徒怎么样?”,不但是钱三多,就是监狱里的其他犯人,都吃了一惊。
横行江北监狱的黑松林竟然要拜师,还是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钱三多吃惊的问:“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自然,师傅您的功夫强我几十倍,我做您的徒弟,那是造化”,黑松林说完,整个牢房的犯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