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是再想欧牧夜到底醉没醉,可能压根就没醉。”
“不,他真的醉了!”
“你怎么知道,他酒量好着呢!”
唐晚宁很好奇她凭什么这么肯定。
顾佳倾耸了一下肩膀:“他走路都绕弯了,你觉得像他那种被非礼了都要保持优雅姿态的男人,会故意让自已连个路都走不稳吗?再说了,他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仙也醉了,不过我想,他酒的后劲还没爆发出来。”
唐晚宁听了烦恼的捋了捋头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今晚必须要留下?”
“我也会留下的,”顾佳倾转念一想,坏笑的撞她的手臂:“放心吧,就算你忍不住想那个那个,他也没办法满足你的。”
“神经!”唐晚宁扔下两个人,任劳任怨的走出房间。
身后,顾佳倾用欢快的声音喊:“晚安喽~~~~~”
唐晚宁回到隔壁,发觉欧牧夜人不在床上了,浴室的门开着,水流声从里头传出来。
不会吧,他去洗澡了?他都能自已洗澡怎么是醉了呢?要不趁着现在赶快偷偷的溜走吧!
她在心里百转千回的盘算着。
“砰——”
浴室里头一声闷重的落地声,把唐晚宁吓了一跳。
走到门口,她警惕的朝里头喊:“你没事吧!”有可能是陷阱。
里头没声。
这是最糟糕的,他要是能回一声,不论是死是活,也让她心里有个数,可这没声算什么?
“喂,欧总,你有没有事啊,你倒是吱个声呀!”唐晚宁拔高了声音又喊了一句。
欧牧夜还是不出声。
唐晚宁搓着双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想到佳倾说的话,她真怕他在淋浴的时候酒劲上头,摔倒了脑袋撞到什么硬物。
哎,死就死吧,大不了看到他的**,又不是没看过。
她埋着头,一鼓作气的冲进去,看到他站在水雾中,双手撑在墙壁上,脑袋低垂着任由水流冲刷他颀长健硕的身躯,他背对着她,让她把他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少一分肉太瘦,多一份则太胖,肌肉紧实,光洁的仿佛抛过光的大理石,下半身尤其的长,那双逆天的长腿笔直笔直的。
好吧,她不是进来欣赏他身材的。
“欧总,您没事吧!”她站在淋浴房外喊,还特地用了您这个敬词。
欧牧夜没反应,跟变成**雕塑了似的。
唐晚宁环着双臂,百无聊赖的噘了噘嘴,过了十分钟,又说:“欧总,您在这么冲下去皮都快掉了,要不,您更衣吧!”
这一次,在她说完后约莫过了三十秒,里头那座“雕像”出了声:“你过来!”
“我已经过来了呀,就在您后头呢,毛巾,浴巾,睡衣都给您拿好了,您吱一声就行。”唐晚宁笑眯眯的说,俨然成了国际礼仪小姐,就差
欧牧夜似乎很难受的模样,手肘弯曲,脑袋靠在手臂上轻哼着。
“你没事吧!”哎,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对着他的**耗上几个小时吧。
唐晚宁左思右想,决定冒险进去先把花洒关了。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她轻轻的跨进去,跟做贼似的尽量不惊动他,水溅到了她米色的雪纺裙上,很快就湿透的贴到了身上,头发也湿漉漉的。
她不去管这些,手小心翼翼的伸到开关那里,那神情就跟拆弹专家似的,眼睛还尽量不要往左下方看,因为那里有“地雷”。
她现在偷偷摸摸的动作实在是很不雅光,乍一看,还以为她在他腿中间摸什么呢。
轻轻按下开关那一刹,意外还是发生了,脑袋靠着墙壁的男人突然张开眼睛:“你在干什么?”
“关,关花洒啊!”唐晚宁结结巴巴的回答,好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的似的,在他迷离中又带着穿透人心的目光下去,莫名其妙的就心虚了。
她确实是关花洒啊!到底心虚什么啊!
欧牧夜把她提起来,推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
他的手掌把她摁的死死的,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绿色眸子似醒非醒的盯着她渐渐惊慌失措的小脸,露出笑意。
唐晚宁强装的镇定也土崩瓦解:“你……你笑什么,把手拿开,我要出去。”
“你自已进来的。”欧牧夜坏坏的靠近,笑起来的样子像个邪魅的流氓,他似乎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就是看你可怜给你来关花洒的,你可不要趁机乱来,我会叫的——”唐晚宁用双手隔着他的胸膛,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