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这次。”
“嗯。”楚云意只是从喉咙发出这么一个单音。宫悦澜有点诧异,平时他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她刚才还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他这次再怎么毒舌,她都不会还口。
楚云意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扭头看窗外,而是整个身体都转到窗户那边。宫悦澜有点奇怪,微微起身看着窗外,什么也没有嘛。
她用眼角瞟了一眼,看看他是在看什么,却发现楚云意的额头全是汗,眼睛并没有看任何地方。
他很热吗?可是她怎么不觉得热呢?想到这里,她又往前凑了凑,看到楚云意的脸色苍白,手握成拳。
“喂,你怎么了?”宫悦澜说着拍了楚云意的肩膀一下。
“你别碰我。”楚云意头也不转地低吼着。
“你凶屁。”宫悦澜看到他连头都不回,就知道他一定是出了问题。宫悦澜用手强行把楚云意的身体扳正,这才发现他的衬衣几乎湿透了。
“你到底怎么了啊?”宫悦澜也有点着急了,扶着他走到他专属的机舱,里面有床,这样他可以躺一下。宫悦澜吃力地扛着他,他的重量几乎全在她的身上。
楚云意躺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拳头,人背对着宫悦澜。宫悦澜赶紧去找毛巾,倒热水,等她找回毛巾水也倒好的时候,楚云意的西装都汗湿了。她又扶着楚云意喝了点热水,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楚云意喝点热水,宫悦澜又帮他把西装脱了,用毛巾把脸上的汗擦掉。衬衣犹如从水里拎出来的一样,紧紧地贴在楚云意的身上,连肌肉的曲线都可以描绘出来。
宫悦澜在做着天人争斗,一边说把他的衣服脱了,不然他会感冒的;另一边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随便脱男人的衣服。
楚云意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手就停在自己胸口,迟迟不动,满脸的纠结。宫悦澜心一横,还是决定把他的衣服给脱了。
楚云意这个时候很想笑,一笑好像胃疼就变得更加严重。看她的样子,好像叫她就义一样,不过是给他脱个衣服,有必要这么纠结吗?宫悦澜慢慢把衣服解开,拿着毛巾把他胸口的汗珠擦掉,毛巾沿着脖颈往下,麦色的肤色,结实的肌肉,顺延而下六块腹肌。
宫悦澜觉得自己有点心猿意马,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不能乱想。
楚云意嘴角微微扬起,看着她的脸有些粉粉地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宫悦澜又快速擦完了后背,拿起单子给他盖上。
楚云意觉得又一阵巨痛来袭,他拼命地忍着。等宫悦澜再过来的时候,她就看到楚云意又是一头的汗。
“你的药呢?”宫悦澜轻轻地说着,她刚才找了一遍都没找到。
“没,拿。”楚云意努力地维持自己的平静。这个时候他的疼已经是忍耐的极限,这次的胃疼来势汹汹。
“你是胃病?”宫悦澜看他一个劲地弓着身体这才猜一下。
“嗯。”宫悦澜看看表,飞机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啊,这怎么办。
宫悦澜又去倒了一杯热水,扶他喝下,希望他稍微好些。